静地走回屋子里。
同样的信封、同样的字迹,不同的是,颜栖衡不再有第一次看到信时那样的紧张和惊恐,他反而有些期待,颜栖衡打开信封,一个标有“2”的号码牌,还有一张信纸,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知信不可信。”
看完信,颜栖衡先是一愣,然后是惊讶,怎么会和知信有关,写信的人认识知信,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知信对自己情同手足,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可能是装出来的,这一点他不会质疑。
颜栖衡又再次变得无法平静,他很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知信,他本是不想牵连知信,没想到这个写信的人却认识知信,事情竟变得如此戏剧化。他烦闷,最终还是打了知信的电话。
“你方便出来吗?”颜栖衡开门见山地约知信。
“方便,在哪儿?”
“九霄云外。”是他们偶尔会去的酒吧。
不到二十分钟,知信到了,颜栖衡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已经喝了一些酒。
“什么情况,怎么来喝酒了?”知信坐下,接过颜栖衡递给他的酒,一边问道。
“在家里关了几天,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颜栖衡不露痕迹的表情和语气。
“我担心那个女人会找你们的麻烦,这几天也不好来找你们,他们几个都在干嘛?”
“各玩各的吧!你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动静?”颜栖衡想了解一下安倩和知念的情况,但不能说得太明,知信告诉过他,他曾被人跟踪。
“没有什么情况,有时候我反而想能有点大的动作,这样的安静让人很烦燥”知信喝下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
“就我们两个多没劲,叫他们几个一起过来。”知信提议道。
“算了,改天吧,今天我只想喝点酒,不想热闹。”
“你有事?告诉我,我给你分析一下。”知信觉得颜栖衡是有些异常。
“没有事,就是希望你的事情快些解决好,我们好能像以前那样撒撒野!”颜栖衡笑笑,喝起了酒。
他心里明白,无论有没有外界的干扰,他们一天天长大,都很难再向从前那样无所顾虑的到处疯、到处玩、到处撒野,他总觉得知信像个大人,如今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不情愿的被绞入大人纷乱的世界里呢!自己就像是风筝,随风势飘荡,却不知道线在谁的手中!
“你,是不是和禹文吵架了?”知信试探着问。
颜栖衡摇摇头:“我这几天在家,都没有去找她了。”
“我真的没有事,你陪我喝喝酒就是了!”颜栖衡已经有些醉意了。
“好,我们喝酒,不过,栖衡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和你一起扛。”
这些年,知信为颜栖衡做了很多事,颜栖衡就着回忆喝着酒,这大概是目前唯一能排解心中压抑的方法。
空酒瓶堆了半张桌子,颜栖衡彻底醉了,知信扶着颜栖衡走出酒吧,醉酒的人吹了风醉意更浓了,颜栖衡摇摇晃晃的走不稳,却偏要固执地想要在外面走一走,知信拦下的计程车被他打发走了,他没走几步险些跌倒,知信背起颜栖衡,他心情的重量远远超过背上少年的重量。他知道颜栖衡有心事,可却不愿告诉自己,他的心猛烈地痛了一下。
“知信,你会骗我吗?”颜栖衡发音不清地问。
知信被颜栖衡突然的发问,他没有任何迟疑,果断地回答:“不会。栖衡,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会骗的人就是你和知念。”
知信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有一道温热的液体划过,那是颜栖衡的泪水,他很想知道,在这几天里,这个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知信这种隐隐的痛也大概是颜栖衡无法体会的。
颜栖衡家里没有人,知信不放心醉酒的他一个人在家,他安顿好颜栖衡,自己靠在卧室的小沙发上休息,颜栖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