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文在家里闷得无聊,她打算去找颜栖衡,颜栖衡自从放假第一天带她出去玩之后,再也没来找过她,也没有打过电话给她,她想着一定是几个男孩子一起约着出去玩,要么打球、要么游戏之类的,都没有带上自己。
颜栖衡自从收到那封信之后,几乎没有出门,他总是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着楼下是否有人进来送信,他想知道是谁送来的信。
禹文来到颜栖衡家,她站在楼下抬头看着楼上,颜栖衡的阳台上拉着窗帘,虽然没有拉严,但还是看不到里面,禹文心里嘀咕:“这大白天的,怎么还要拉窗帘。”
“颜栖衡,你在吗?”
颜栖衡在楼上已经看到禹文,他在下楼时听见禹文叫他,他开了门,却吓了禹文一跳。
“颜栖衡,你怎么了,生病了吗?”禹文惊讶的问道。
“我没事啊,怎么了?”
“你又瘦了,脸色也不好!”
“哦,可能我这几天熬夜打游戏的原因吧!没有关系的,几天就好了。”颜栖衡敷衍着自己的内心。
“我这几天没有想到什么好玩的地方,也没出门,只在家里打游戏,就没有去找你……”颜栖衡有些歉疚的解释道。
“你真的是打游戏熬夜累的吗?要不要紧,要不去看医生吧!”禹文看着颜栖衡的状态还是很不安。
颜栖衡最近的确有熬夜,但不是打游戏,一方面是他睡不着,另外他总是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个神秘的人送信过来,他不想错过查到真相的机会。
“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了解我自己的身体。”
“栖衡,我本来想找你出去玩的,现在我更想让你在家里好好睡觉。”
颜栖衡沉默了一下,说:“禹文,这几天我家里可能会有亲戚要来,我得在家里,万一来了没有人在就不好了,所以……我这小段时间不能带你玩了,你不会生我气吧?”颜栖衡依然歉疚的表情。
“我不会生气啦!不过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再熬夜了,你都吓到我了!”
“好,我不熬夜!等过几天都安顿好了,我再带你玩。”
禹文离开颜栖衡家,她总觉得颜栖衡有心事,可是颜栖衡似乎并不想告诉她,她也不好追问,她了解颜栖衡,可以告诉她的事情一定会告诉她,不可以告诉她的,她问了也没有用,问了只会徒增颜栖衡的烦恼。
禹文多少有些失落的往回走,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她与一个戴帽子、墨镜的人还有一个快递人员,三人擦肩而过,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人正是颜栖衡所等的人。
戴帽子墨镜的人拿着一个信封给快递员,“请帮我投到前面*号院信箱里。”
快递员接过信封,信封只有收件地址和收信人,却没有寄信方的任何信息,快递员提醒道:“请您填写完整信息才可以寄。”
戴帽子的人不悦,拿回信封说:“算了,不寄了!”
快递员有大堆的信件需要处理,没有再理会这个男子,骑车离开。
夜幕降临,天边最后一抹余辉也急速下班了,颜栖衡放弃了盯着送信人的念头,他想,该来的总还是会来,他起身下楼,他得给自己做点吃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他想这样不行,如果真有人有对自己不利的目的,还没有等到对方出手,自己就先倒下了,岂不是正好中了对方的计。
颜栖衡自己给自己煮了饭,家里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几乎没有什么菜,他只好炒了鸡蛋,他一个从在餐桌前吃着饭,他有预感,今天晚上,应该会有第二封信送来。
吃过晚饭,颜栖衡收拾好餐具,他向来是个做事有条理又认真的人,他爱干净,喜欢清清爽爽的环境,收拾完毕,他提着垃圾走到屋外,丢了垃圾后,回来的时候,他走向信箱,果然没有令他“失望”,一个熟悉模样的信封静静地躺在信箱里,他取出信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