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罚的未免太过,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
“我们不服”
底下将士们哗然一片。
薛副将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种委曲求全的效果,鲁监军若执意罚他,众将士都不能容忍。
鲁监军冷笑出声:“功是功,过是过,若照少将军这么算的话,只要立一点小功,就可以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将功抵过,那至我大晋律法何在?”
他凌厉的眉眼扫视着众将士:“有功便赏,有过必罚,这才是大晋律法,将士们,尔等皆是上有父母,下有子女,你们也不希望有人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只因他们身上有功,就可以目无王法,将功抵过吧!”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众将士们,皆是哑口无言,若此事发生在他们身上那当然不行!
鲁监军继续道:“我泱泱大晋大好儿郎,有力气有刺刀就向侵犯我们大晋国土的海寇去使,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去使,我鲁齐丢不起这个人,薛副将愿意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很好,我敬他是条汉子,你们说是不是?”
高度已经架起来了,纵然还有人心里不服,但也说不出来什么。
“既然大家也都赞同,那就行刑。”
鲁监军话落,有人迅速拿上来一条长条板凳,拿着军棍的人站在条凳两边,随时准备动手。
鲁监军笑道:“薛副将,请吧!”
“哼!”薛副将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他豪迈的一拍胸膛:“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与其被人架上去,倒不如爽快一点,还显得他是一条好汉。
他趴在长条凳上:“打吧!”
“慢着!”秦武攥紧拳头看向鲁监军:“我承认,薛副将确实有过,但罪不至死,官降一级也就罢了,可一百军棍,你是想要他的命吗?他可没杀人放火!”
‘杀人放火’四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
“鲁监军,你这般行事未免有滥用职权之嫌。”
鲁监军一挑眉毛:“怎会?我这也是为了以儆效尤,为将者罚的狠一点,下面的人才不敢有样学样,放心,本监军手底下人有分寸,一百军棍死不了。”
其他副将们一听不干了,有人大声嚷嚷:“那也不成,鲁监军,薛老虎做错了事情,确实该罚,但一百军棍确实太过,我们要禀明大将军。”
“没错,我们要秉明大将军,鲁监军,你如此做事,岂不是滥用职权?”
“对,就是按照军法律法,最多也就三十军棍,鲁监军你是在公报私仇吗?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
副将们集体起来抗议,如此小事,就要打一百军棍,岂不令人心寒?
眼看着鲁监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一位叫吕梁的校尉上前一步拱手道:“鲁监军,薛副将最多也就是个御下不严之罪,这一百军仗确实多了,恐难以服众,谁都知道您鲁监军最是公正严明,你看可否从轻处置?”
鲁监军也不想犯众怒,他本来也只是想给薛副将他们一个教训而已。
可以说是庄公舞剑,意在沛公,只要御下不严这个罪名成立,那他就可以收拾秦武这个小崽子了。
可偏偏这群大老粗们,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说,总算出了一个会说软话的,他也就就坡下驴了。
鲁监军抬眼看他:“你是?”
吕梁谦卑道:“在下吕梁,乃是从六品校尉。”
鲁监军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你为他求情,那就从轻处理,杖五十吧!”
其他副将们听了皆是一脸便秘的神情,他们抗议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