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天子破坏了袁董之间的关系。
妈的,这小混蛋笑起来那感觉和自己怎么有几分神似?
袁珣抬手制止了李儒,看着刘协,忽然微笑了起来,和煦的如同春日的骄阳。
“想来陛下对李文优的话是不信的,毕竟我认虎贲中郎将时恰逢董太后薨毙,我还帮助赵忠为太后善后。”
“呵……只是善后么?姐夫把自己说的也太不重要了……”
还未等刘协嘲讽完,袁珣打断他道:“随便吧,臣懒得解释,臣觉得陛下是个孩子,孩子应该要有孩子该过的生活,有董相国为陛下操劳国事,陛下应该多多享受一些闲散快乐的日子。”
刘协闻言面色突然阴兀了起来,冷声道:“朕是天子!朕是皇汉血脉!朕……”
“不过陛下费尽心机,又是在臣和袁氏身上泼污水,又是在背后诸多动作,费尽心机才登上皇位,想来和董相国达成了某种共识吧。”
袁珣笑道:“我不管陛下拿什么换了今日地位,但是陛下似乎还不懂一个道理,不懂这个道理的话,会让陛下再未来过的十分艰辛。”
“大胆!你居然和天子如此说话!”
还未等刘协说话,他身后一个少年侍卫便大声呵斥道。
袁珣瞟了那个侍从,问道:“你是何人?”
那少年大喝道:“我乃骠骑将军董承之子董续!你身为臣子,不敬天子该当诛九族!”
袁珣不理董续,转头看向刘协摇头道:“陛下,此时早已不是先帝执政之时,况且陛下也不是先帝那般有帝王心术之人,作为尚无亲政能力的帝王,需得虚心学习,躬身谨慎,若是太过锋芒毕露,会吃很多苦头……”
刘协面色微变,不知袁珣所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珣笑容渐冷,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温和:“当年质帝也是太过锋芒毕露,这才死得不明不白,陛下尚未亲政,还需低调蛰伏才是,心思太多会出事的……”
李儒一听,面色也是变了,虽然全天下都知道董卓把持朝政,刘协不过是个比刘辩更容易控制的傀儡,可是袁珣此话将董卓比作当年毒杀质帝的梁冀,也太过露骨。
“要有眼力见啊……现在的天下,姓董,而我,是董相国的孙婿,你说你何苦得罪我呢?”袁珣揉了揉太阳穴,好似头疼板自言自语道,“傀儡,总要有傀儡的觉悟啊……”
说到这里,刘协终于面色大变,愤怒的看着袁珣,气得浑身颤抖:“你这厮……你这厮居然……”
“冠军侯,这话……怎能对陛下不敬呢?”李儒叹了口气,眼见袁珣越说越过分,终于还是站了出来,对刘协鞠了个躬道:“陛下息怒,冠军侯也是无心之言,陛下不要往心里去,不过陛下,今日终究是冠军侯大婚,这……似乎……有些胡闹了……”说着李儒苦笑着指着外面董太后的棺椁。
刘协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儒,满以为李儒作为董卓心腹,会喝止袁珣的肆无忌惮,他万万没想到李儒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袁珣大不敬一笔带过,话里话外还在指责自己不懂事!
他可是天子啊!
袁珣此刻心中冷笑,而且还有些暗爽,和董卓虚与委蛇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至少自己可以打折董卓的名号“为非作歹”,就像后世某些人在国外做了什么丢国人脸的事情说自己是霓虹人和棒子一般。
有人背锅的感觉,还有人擦屁股的感觉……真不赖啊!
“你现居何职?”袁珣不在用言语刺激这少年天子,而是把头转向了董续。
董续一愣,咬牙道:“天子陪读!”
“那就是没官位咯。”袁珣冷笑一声,转头问李儒道:“文优,我作为大汉重号将军和列侯,一介平民以下犯上言语辱我,作何处置?”
“这……”李儒一愣,苦笑道:“按《汉律》可杖责其四十,君瑜……不,君侯,董续毕竟是老太后族人……这怕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