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班也不见人影,这次出海人太少了,一点都不好玩。”
“谁让你带那俩人的。”年星元双手抱胸,倚靠着墙壁,眉眼淡淡。
“我这不是看你面子么。”陈璠耸了耸肩,又冲袁章喊了一声:“这刚起来有点饿了,园长,你帮忙叫吃的,咱们啊,就在这边吃得了。”
“那行,你们先叫人送餐,我回房冲澡换身衣服。”
年星元摸进浴.室的时候,秋昀的澡也冲得差不多了。
顾忌着外边有人等着,年星元也没敢跟他闹得太凶,俩人换完衣服出来,餐已经送过来了。
陈璠三人都是玩咖。
秋昀赢的钱在他们眼里真不算什么,特意跑过来就是想蹭点‘赌神’的欧气,好回头去四层大杀四方。因此,用过午餐,闲聊了一会儿,临走前问了下他们俩要不要一块去赌场。
陈老板给年星元面子,却不意味着会放任秋昀在三层捞钱。
如果他玩的是别的,像二十一点这种也就罢了,可他玩的是骰宝,在场的赌徒都能跟着他下注。
谁也不想把自家的钱白白送人。
所以他只能去四层开包厢,跟赌场安排的人或自己人玩。
出来玩,秋昀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
他点头同意,跟三人去了四层——四层装修得富丽堂皇,入口处的会厅站满了各种风情的美人,有男有女,比凌晨匆匆一瞥还要多。
这些美人看到客人进来并不主动。
只是微微颔首,适当地表现出自己的优势来吸引客人——就算认出了年星元的脸,但这些美人都很矜持,且出入四层的赌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几人通过检查,四层的主管员笑眯眯地迎了过来,一一打过招呼,才不动声色地问:“秋先生今天想玩什么?我这边可以给您安排。”
“你们呢?”秋昀看向他们问。
“随便找个包间先玩着找找手.感。”罗航说着,示意主管员带路,领着他们去了一间玩德.州扑克的包间。
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个气势不凡的人。
这些人似是都认识年星元几人,一见到他们进来就打了招呼。
而那四个人的面前,堆放着一摞摞的筹码,明显看得出财力不低。
“戴眼镜的那个男人是赌场里的人。”几人陆续入座后,年星元在他耳边低声说:“另外三个也是经常来玩的。”
秋昀隐晦地挑了下眉,侧脸看了看把他们带到包间的主管员,微微摇头加入了赌局。
他没涉猎过赌博,对德.州扑克的规则不太清楚。
等摸熟了规则后,保持在不输小赢的状态。他低调了,年星元却是大杀四方,一盘接一盘地赢,赌注越下越大,面前摞的筹码也越来越高。
秋昀渐渐发现,年星元的记性似乎特别好。
他能记住所有的牌,再根据牌的位置和发到手里的牌下注。
旁边的赌客一茬接一茬的换。
荷官的脸也随着年星元的筹码增多而渐渐变色。
陈璠几人的筹码都进了年星元这边,也没急着去换,就围拢在周边看他赢。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受凌晨在宴会厅里认识的一个老板邀请的蒋宵梁走进四层赌场,大堂明亮的灯光照得他微肿的脸有些发白。
他绷紧下颌,来到跟那位老板约定的地方,没见到人,还以为人没来。
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议论四层赌场里出了个赌术高手,他本也没当回事,直到议论的人说:“倒是听说过年星元会玩,没想到竟然这么会玩。”
“能赢能输,把赌客的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再一盘一盘地送给那个年轻人,说起来,俩人长得还挺像,没听说年家有这么号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凌晨这个年轻人在三层赢走了上亿。”
听到这里的蒋宵梁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