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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昀知道年家是豪门,还带点官方背景。
但这种赌船一般来自赌城的自由港,像这种产业,游走在灰色地带,背景复杂且极为过硬,不是单凭有钱,就能让人买账的。
他垂眼看向年星元,问:“你有这么大的面子?”
恰时,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小幅度晃动了起来,光影摇曳,将年星元的脸映照得晦暗不明。
他微微抬起头,将陷入阴影里的笑脸扬了起来,旋即翻身靠坐在床头,伸手一捋额前的湿发,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静静地点上抽了一口。
秋昀朝他看去,就见他那张妖异的脸隐在白色的烟雾后,看起来有些不太真实。
对方缓缓吐出一口白烟,把夹着烟的手搁在床沿边,偏头看着他笑道:“你知道这艘游轮是从哪里开来的吗?”
“赌城。”秋昀皱眉盯着他手指的烟说。
“对。”弹了下烟灰,一向轻佻的眼神精光乍现:“自由港岛轻工业,以旅游业、酒店业和娱乐业为主。在自由港岛发展初期,港岛政府以极为优惠政来吸引投资商投资,我爷爷看中了港岛的地理位置,投资了码头和酒店,后续又投资了旅游业,而现在这部分是我在打理。”
“……”秋昀还真不知道。
剧情说的笼统,秋安舒是个普通大学生,只听过年星元的歌和知道这么个人,却没意识去关注人家家里有什么产业。
而他穿来的时候,秋安舒哭得眼睛都肿了,他也就没去查这方面的事。
“其实稳赚不赔的买卖是赌场,我年家以前也有两家。”
年星元夹着烟放在嘴里深吸了一口,旋即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躺下来紧紧地搂着纤细的腰,将脑袋枕在颈窝,吸着让他安心的气息,满足道:“不过我爸娶了妈之后,我爸就把赌场给卖了,这艘游轮背靠的赌场就是我爸当初卖的那一家赌场。”
年星元的外公和舅舅走的是从政的路子。
不投资这个大概是为了不影响他们的仕途。
倒是佩服年星元他爸爸的魄力。
年星元说完了正经事,故态复萌地抱着他蹭了蹭脑袋,软着嗓音道:“所以秋秋,你说我有没有面子?”
“……有。”秋昀反手搂着他:“困了,睡觉吧。”
年星元满足地闭上眼,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秋昀醒来的时候,年星元还在睡,他动作轻缓地挪开身上的手,悄无声息地下床,刚走进洗手间不久,套房的门铃响了起来。
铃声惊醒了安睡的年星元。
他下意识捞了一下.身边的人,却捞了个空,惺忪的睡意登时被驱散了个干净,蹭地一下坐起来,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提起的心这才放下来。
他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忍着不适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陈璠三人。
一看到他还穿着睡袍,上下打量了一眼,发出一声轻啧:“这次出海,你俩几乎都是在床.上过的,也不怕肾亏。”
“你个单身狗懂什么叫成年人的快乐吗?”年星元侧身让几人进来,打着哈欠问:“你们不去玩,跑来骚扰我们做什么?”
“嘁,谁骚扰你,我们是来找小舒的。”陈璠一进客厅,整个人就瘫在了沙发上。
罗航绕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听说小嫂子凌晨在三层用一个小时赢了1.2亿,璠儿和园长跑去宴会厅想蹭小嫂子的欧气,傻乎乎地等了你们俩两小时,最后实在是困的眼皮子打架,才回房睡觉。”
“谁知道元儿花了钱,包了宴会厅却不参加?”
陈璠抱怨了一句,又皱了下眉:“你们俩几乎都躲在房间里,姓蒋的整场宴会都在结交名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