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后,众人立马开动。
有老朱镇着,朱松那些小王爷吃的再香,也不敢太放肆了。
正吃到一半,魏良仁过来。
“皇爷,鸿胪寺卿求见。”
鸿胪寺主掌外宾,朝会礼仪之事。
这个时候求见,只能是有关外宾了。
“爹,儿子去吧。”
朱标放下碗,主动自告奋勇。
老朱有向朱标移权的意思,而朱标也想让老朱歇歇。
只不过,这种话只有朱标敢说。
“嗯。”
正准备过去的老朱听到朱标这么说,应了一声后又重新端起了碗。
对魏良仁所言置身于事外,正吃得酣畅伶俐的朱允熥腿上被踢了一脚。
刚一抬头,便碰上了老朱凶巴巴的眼神。
“你不去?”
这话听着是询问,但哪有选择的余地。
“去,去啊。”
在老朱那眼神下,朱允熥哪敢不妥协。
“爹等等儿子。”
朱允熥三两口扒拉掉碗里的土豆泥,然后抬手在嘴上胡乱抹了一把,便匆匆追在了朱标的身后。
而在朱允熥离开后,本就不敢太放肆朱松几人,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有朱允熥在,他们就是个陪衬。
只要不犯大错,老朱注意不到他们。
现在没了朱允熥,丁点过错都会被老朱收入眼中了。
没用多久,噼里啪啦的碗碟交融声,以及吧唧着嘴巴的声音顷刻间全都消失不见。
一个个全都尽力降低自身存在感,以求不会被老朱找茬。
另一边,乾清宫。
见到朱标和朱允熥过来,等了片刻的鸿胪寺卿当即拱手作揖见礼。
“是为何事?”
朱标进门坐下,出言问了声。
“大明出海的本国商船,还有来大明贸易的外邦商船有不少人找到了鸿胪寺。”
“他们都说,在海外遭遇了海盗,船上货物被抢光外,押船出海的伙计也多有折损。”
大明海禁这么多年,海外各方势力并不在大明的控制范围之内。
一下出去那么多摇钱树,有人见财起意那也是可以预料的。
“有具体状纸吗?”
听了这,朱允熥率先问。
大明既然收了税,就有必要负责出海商船的安全。
在老朱松了开海的口后,便有锦衣卫校尉去了海外。
毕竟一旦开海,那就是把东南两处大门给暴露出去了。
若想不被偷了家,只能先一步掌握了外面的动向。
“有。”
鸿胪寺卿应了声后,把手中的东西奉上。
不等魏良仁转交,朱允熥从鸿胪寺卿手里接过,摊开放到了朱标的桌上。
七拐八绕的,哪儿的都有。
“父亲,既有我大明的商船,朝廷恐就不能坐视不管。”
现在是朱标坐镇,朱允熥计划就是再周全都先禀报朱标,不能越过朱标抢先做主。
见朱允熥就了计划,朱标抬手道:“卿先回去安抚好商贾,孤会尽早拿出办法的。”
鸿胪寺卿领命退出。
朱允熥随之便道:“父亲,航线这么长怕不只有一拨啊。”
从大明海岸线一直延到旧港了,除非长着三头六臂,不然不可能抢了这么大面积的商船。
“你咋想的?”
朱允熥想了想,才道:“大明水师打过最大一场仗就是鄱阳湖水战,之外的很长时间再没有大规模用过兵。”
“无论是从装备还是军卒战斗力上,都很难与那些靠海吃饭的海盗相比。”
“况且,大明刚刚开海,对海外的情况不够了解外,海外也没有设补给站,绝对不能轻易出兵。”
“儿子的意思是,最好是采用怀柔之策,先拉拢能拉拢的,建大明的补给站外,也可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