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李徽,你怕是还不明白状况,你的靠山倒了,大晋的天变了,你的账也该算1算了。今日叫你来,便是要看你的态度。若还不识趣的话,怕是自寻麻烦。”王国宝厉声道。
李徽哈哈大笑道:“果然如此,我正纳闷王爷为何要请我前来,原来这是鸿门宴来着。什么为我接风洗尘,说的冠冕而已。那么敢问王爷,究竟要同我算什么账?要如何对付我?”
司马道子脸色阴沉,心情极为不悦。他今日请李徽前来,当然不是什么接风洗尘,而是要和李徽商议大事。
他的目的很简单,今日要拉拢李徽,为己所用。并不希望把事情弄僵。李徽这厮固然无礼,但王国宝这混账也是沉不住气,3言两语被李徽言语相激,便将底子露出来了,还出言恐吓,当真是愚蠢之极。
定了定神,司马道子微笑道:“李刺史,莫听王侍中之言,他是玩笑话而已。本王确实有要事同你商谈,但绝非是什么鸿门宴,而是诚心商谈请教。国宝,莫要胡言乱语,还不给李刺史道个歉?”
王国宝满腹愤怒,却也只能拱手道:“李刺史,本官言语过激,望你原谅。”
李徽冷笑不理。
司马道子道:“李刺史,便依你,咱们不饮酒,只喝茶说话。来人,撤去酒宴,上些差点。诸位大人,都请自便吧,本王和李刺史有要事相商,照顾不了你们了,散了吧。”
众人只得拱手应诺,纷纷起身告辞。心里将李徽的祖宗8代都骂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