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宜青脸色大变:“你们搜了我的屋子!”
“蒋大人慎言,”申姜一脸严肃,“北镇抚司办案,纪律严明,怎会随便收你的屋子?不是你家遭了贼,下人大呼小叫的求帮忙抓,锦衣卫才进去的?”
蒋宜青想了想,的确有这回事,就在前天晚上,动静不大,只被吵醒了一瞬,因白天工实在太累,懒的起,听管家说没事,才没管,原是锦衣卫趁那个时间进去了么?
申姜一看就知道是在想什么,啧了一声:“别为你自己脏,看到的人都脏,不是你提醒下人有些东很重要,让人注意看守?那么着急的时候,你那管家还记得抱着你放东的宝贝盒子跑,你该感谢人家。”
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有没有这个东,都不重要,事实我们已经掌握了,两处私宅的下人都有口供,便是等到今日问你搜检,也是合法合规,你拒绝不了。”
叶白汀:“蒋大人还不承认么?你这些年在户部的悠闲日子,升的官阶,明明没怎么做事,却能揽了别人的功劳安在自己上,整个大厅占好的位置……仰仗的是什么?”
蒋宜青恼羞成怒:“我与两位大人同是户部官员,上下级关系好,有个的钥匙怎么了?有些话不便在官署说,寻个私密些的地,不可么?你是亲眼看到我跟赵兴德苟且,还是跟万大人睡了?有人证口供是吧,人证是亲眼看到我们上床办事过程了么!”
申姜:……
不要脸的人见的多了,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干没干过那种事,声音,响动,床上的痕迹,事后要的水,你二人的状态,难道非得别人盯着你办事,才叫经证据?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
叶白汀倒不惧这个,给了申姜一个安心眼神,又道:“既然你赵兴德这般亲密,应该算是心腹了?”
蒋宜青现在只想避谈前面的话题,立刻点了:“自然!”
叶白汀:“那的事,你应该都清楚?”
蒋宜青顿了顿,感觉自己入了别人的套,说不知道,反而不了,只能模模糊糊的回了句:“大概吧。”
“你可知在任上的贪污行为?”
“这个……算是感觉到一些。”
“为何不举报?”
“没有证据,又是下告上,麻烦多多,我何苦呢?”
“赵兴德为什么要杀害孟南星?”
“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平时待孟南星的态度,你应该知道了?”叶白汀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语速非常快,并没有留给太多的反应时间,“是不是强迫孟南星,孟南星是不是不愿意?”
“我……”
“连这些事都不知道,你算什么心腹,又凭什么有别人家的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