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的虚荣心,必须践踏自身的尊严,出卖自己的人格,如同一条卑贱的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从蓉城赶来的各大家族的人默然,即便是他们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陈凤麒的一番话道出了他们的心声,至少在遇到陈凤麒一行之前,他们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陈凤麒呲牙冷笑:“芦墟村的村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走投无路,他们求助无援。没有人管他们的饥寒交迫,没有人理会他们的生死荣辱,更没有为了他们而声张正义,然而那又怎么样?”
“我来了,我陈凤麒来了。”
“他们的委屈,我来鸣;他们的正义,我来伸张!”
话音落下,陈凤麒那冷冽如狼的眼神,已是落在黄毛身上:“你,倒行逆施,半年多时间内不断带人打伤村民,恶行累累,但念你及所有混混并非主谋,自断手筋、脚筋一根作为惩戒,从今沦为废人,你们可服气?”
“服…服气!”
“那还愣着干什么?莫非还要我亲自动手?”
“啊啊啊…
…”
陈凤麒一拳就将蓉城刘家中年男子轰杀致死,已经在所有人心中留下杀神阴影,黄毛及一众小混混并非愚不可及,哪里敢“劳驾”陈凤麒亲自动手,其代价根本承受不起,至少相对起死亡,挑断手筋脚筋还算是轻的,不敢有半点怠慢,原本用来对付芦墟村村民的凶器,却成为作恶的现世报,鲜血翻飞之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愈发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陈凤麒根本就曾多看一眼,目光已是落在黄家龙、虎、豹等三个蓉城道上大佬的身上:“若非你们三人在背后为黄毛撑腰,仅凭黄毛这区区混混头子,怎敢在芦墟村为祸大半年?挑断手、脚筋的惩戒你们根本不配。自断一条胳膊一条腿,方可活命。还是那句话,谁不服尽管滚出来,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龙哥等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向同样跪在地上的黄家家主投去求助目光,然而后者现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哪里有能力拯救得了这些人。眼神绝望的三人,同样不敢投鼠忌器,面露狠色,选择挥刀砍向自己。
鲜血横溢,残肢胳膊翻飞,这些人同样得到了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