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服,滚出来!”
“……”
陈凤麒的话音落下,整个村委会一片死寂,绝大部分人心中腹诽:开什么国际玩笑?连来势汹汹的何英都焉了,摆明了惹不起,谁他娘的会傻不拉几在这种时候跳出来,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么?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抱着侥幸心理,狂妄自大的人。
“我不服。”
顺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赫然见得开口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此人怒视陈凤麒道:“我蓉城刘家与芦墟村的事没有半点交集,不过是因为其家族子嗣当中,有人被扣在此地,为了救人才不得不匆匆赶来施救,为什么也要将我们算在其中?”
陈凤麒邪凛一笑,朝中年男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其上前说话。
此人不疑有他,在不由自主分开的人群中走至陈凤麒身前,昂着脑袋,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难道你不给我刘家一个说法吗?”
“砰!”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陈凤麒动了,不假思索便是轰出一拳。
中年男人应声而飞,哪里来回到了哪里。
那蓉城刘家有族人迅速出现在中年男人躺倒地面的位置,俯身伸出手探查其鼻息,随即便是面露震
骇,惊呼出声:“断…断气了。”
“什么?!”
在场绝大部分人动容,更有甚者喝出声来:“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无端杀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陈凤麒带着死神般的微笑道:“不是想要个说法么?死人,就是我的说法。”
“我还是那句话,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不服的人依旧可以滚出来,我依然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说法。”
解释?
根本就不屑一顾。
相比于血皇的凌厉出手,更加雷厉风行的陈凤麒,显然更令人恐惧。
一言不合就当场杀人,谁他妈的还敢不服?还敢要说法?
等了半晌,再也没有人敢跳出来挑衅陈凤麒的耐心,反而一个个带着畏惧的眼神看向陈凤麒,唯恐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
“看来是没人不服,也没有人想要说法了。不过……”
顿了顿声,陈凤麒话锋一转:“你们服气不想要说法,并不代表我服气,我不想要说法。”
指着芦墟村的若干村民,陈凤麒神情愈发冷冽:“你们这些养尊处优,过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蛀虫,统统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了。”
“我手指所指的这些芦墟村的村民,他们淳
朴、忠厚、憨实,世世代代在芦墟村过着夜不闭户,宛若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在这里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更没有尔虞我诈的铜臭味。可是以盈佳旅游集团为首的黑心商人,为了牟取暴利,欺骗这些善良的人儿,妄图用自己的金钱、权势,甚至是威逼利诱的手段,将整个村庄的人逼得走投无路,最后不得不妥协。”
“在这样的情况下,芦墟村也试图挣扎过,试图报警过,可是那些曾经接到过求助,甚至亲自接到过报警电话的人,统统都选择了熟视无睹。”
“到底是因为别人许诺了无数的好处,还是真的对芦墟村及村民的死活冷暖不屑一顾,亦或者是其他原因,我并不想去一探究竟。”
“我只知道当角色转换,其盈佳旅游集团老总,也就是蓉城黄家大少爷黄郅明,出现与芦墟村一样情况的时候,欺行霸市、为富不仁的一方,居然赢得个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场面,宛若一个雪球越滚越大,方才造成眼下的人多势众。”
“我就想问一问,是谁给了你们助纣为虐的勇气?又是谁给了你们践踏别人幸福生活的权利?莫非在你们的心中便是那么理直气壮的认为,
有钱有势就该高高在上,无权无势甚至连大城市到底是什么样的落后村庄的村民,就应该为了满足你们的利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