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骑兵前往江西调查。”</br>“这……”解缙是典型的读书人,听到朱高煦要调动军队和税务司纠察田亩,不愿让朱高煦派出税务司和军队的他立马语塞了。</br>倒是这个时候,肥胖的杨士奇站了出来作揖:“殿下,三百万定额确实太多,可朝廷的困难也在,相信百姓会理解朝廷良苦用心的。”</br>比起解缙,杨士奇就活络多了,他以百姓会理解朝廷用心来回答,若是江西发生什么事情,那便是朝廷决策失误所致了。</br>“百姓若是有冤屈,尽可向衙门禀报,在京兵马与都察院、税务司官员会前往调查的。”</br>朱高煦油盐不进,反正江西的三百万定额他是加定了,如果江西发生什么民变的事情,刚好可以趁机在江西内部埋下暗手。</br>“是,臣定会传达殿下教令……”</br>杨士奇见朱高煦油盐不进,当下也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心里想着怎么把四十万石的定额给分配下去。</br>眼见朱高煦这么说,六部与内阁分别上疏开口。</br>“湖广可定额二百二十万石,河南……”</br>“河南定额一百五十万石。”</br>朱高煦打断了众人的上疏,将他们的节奏打乱的同时,也让他们进退两难。</br>河南以往都是二百万石定额,如今削减五十万石,那代表其它地方就得加五十万石,这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上疏。</br>倒是在他们还在思考的时候,吏部尚书夏原吉开口道:</br>“殿下,北直隶可定额四百万石,山西定额二百万石,陕西定额一百五十万石,四川定额一百五十万石,广东定额一百万石,广西定额六十万石。”</br>夏原吉开口建议定下一京五省的定额,算上先前定下的定额,加起来就是二千五百八十万石。</br>他的开口让众人诧异,毕竟他这么一说,那就只剩下福建、云南、山东和辽东四个省了。</br>四个省里,福建耕地少,辽东新开发,云南只有少量民田,显然不足以解决剩下的九百二十万石,那重担岂不是要压在山东身上?</br>“夏原吉不是东宫的人吗?怎么会把负担放在山东上?”</br>一时间,除了郁新和黄福外,其余群臣纷纷诧异,同时也将目光放到了朱高煦、朱棣身上。</br>朱棣也将目光放在了朱高煦身上,想知道自家这个儿子想干什么。</br>“四川定额二百万石吧,广西土司被平定后也多出不少耕地,八十万石最佳。”</br>对于夏原吉的建议,朱高煦只拔高了广西和四川的定额,但即便如此,也还有八百五十万的缺口。</br>“福建削减些,定八十万石足够,云南定二十万石,剩下辽东负责二百万石,山东五百五十万石。”</br>朱高煦主动开口定下了最后四省的田赋定额,其中山东的五百五十万石让人瞠目结舌,毕竟过往山东也就二百八十万,如今几乎翻了一倍。</br>如此情况,连自视甚高的解缙都担心作揖:“殿下,如此定额,恐怕百姓负担……”</br>他担心这么高的定额会激起山东民变,可朱高煦却淡然道:</br>“山东与辽东如今实施新政,废除除盐茶矿课与商税外的其余杂项,此外改田赋、商税为十赋一。”</br>朱高煦这话,等于说把过往山东的杂项收入都摒弃了,以此来换取田赋上的提高。</br>要知道杂项是胥吏和里长、粮长等帮闲收入的大头,朱高煦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得罪了山东的数万帮闲和数千胥吏。</br>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