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剑,陆庸执扇猛然一挥,她内力不及他,天蚕丝在空中四处飘荡,却不想她本意也不是用天蚕丝袭击,而是借势一吸,将周围激射的毒针全数卷了回来! 陆庸手腕一转,折扇一敲,天蚕丝上沾着的毒针全数叮当落地,再一转,天蚕丝被金骨扇死死钩住,动弹不得。 萧绥也只是一手拽住,并不回撤。 陆庸只当她怕了,轻蔑一笑,然后那笑便僵在面上—— 玉箫前的薄刃,紧贴着陆庸的脖颈,已割开皮肉,鲜血横流。 而胤承持萧的手腕上,正中一枚毒针,此刻已经泛青发黑,却稳如磐石,玉箫横在他颈间纹丝不动。 萧绥不耐对胤承道:“还不走做什么,难道你想把他绑回去做压寨夫人?” 胤承压低嗓音,冷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他,天地之物,各有其主,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萧绥第一次听他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还愣了愣。 胤承见萧绥怔愣的神色,压着陆庸脖颈的手又重了两分,几乎割到动脉。 陆庸满脸讥讽之色,道:“各有其主?我怎么不知道?或者,你想说,她是你的女人,叫我不要动她——” 却听一声长箭破空的哨声,胤承手中玉箫应声而裂! 胤承暴退! 天蚕丝张开呈网,铺天盖地朝陆庸压去! “走!再不走你手的主人也不是你了!” 胤承只想把萧绥的嘴缝上。 俩人纵跃而去已经先机占尽,陆庸因以剑抵挡那天蚕丝,又慢了一步,再加上脖颈上的伤着实麻烦—— 陆庸从怀中掏出不知道是自己哪位夫人的香帕轻轻捂了,朝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目光阴翳。 次次在她手中都讨不了好。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伤了他。 “这是最后一次。” 若有下次,便杀了她。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