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一脸懊恼的拍了自己大腿一把,后悔的喊道:
“某家这个嘴啊,又给屁股惹了祸事,唉!”
一众人听到这话没忍住露出了笑容。
赵充国也是笑着说道:
“都尉宽心,主公不会怪罪的。”
“唉,但愿如此吧!”
“都尉先下令准备马匹吧,这一波驿骑是来找我的,下一波估计就是来传令的,必定是要前往护羌站所的。”
都尉挥挥手,让手下人去准备,随后好奇的问道:
“据说这虎贲军与羽林军一同训练,胜者为羽林,败者为虎贲,一者为冠军侯私兵,一者为天子亲军,不知这虎贲军战力如何?”
赵充国诧异的看着令居都尉:
“都尉都是从哪儿得知的消息?”
令居都尉笑呵呵的挥挥手:
“去年啥时候吧,某家也忘了,怕是整个大汉军中都知道这个消息吧?”
啧啧,胜者为羽林,冠军侯私兵,败者为虎贲,天子亲军……
要不是赵充国清楚一些情况,他还真为霍嬗担忧。
赵充国想了想怎么说好一点后开口道:
“羽林与虎贲一同招兵,营地都在一起,训练都是用的主公的练兵之法,战力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那是以前,羽林军经过一场大战,纷纷都见过血了,现如今虎贲是不如羽林的。”
令居都尉也是认同的点点头,见过血的将士和没见过血的那就是两个样子。
至于北军令居都尉也没问,北军他们又不是没见过,确实要比他们强很多。
就在令居都尉刚想要再问,准备请教羽林虎贲的练兵之法,远处马蹄声传来。
正是刚刚他们聊天之时,与离开的两名虎贲在城外擦肩而过的纵泉三人。
“令居都尉何在?”
“末将在!”
纵泉把竹筒递给虎贲将士,虎贲将士又递给令居都尉。
“令居都尉接诏。”
令居都尉看到打开的竹筒皱了皱眉头,随后打开,看到金城的文书松开了眉头。
令居都尉看完诏书以后,把所有东西还给虎贲将士,然后锤锤胸口和其他人半跪在地:
“末将奉诏。”
“接大司马、羽林大将军、冠军侯令,命汝三日内集齐你部三万兵马,七日内抵达护羌站所,违令者斩,贻误者斩!”
“末将领命!”
令居都尉接过军令,随后写好令居二字文书,盖上印递给虎贲,虎贲接过装好以后递给纵泉。
随后三人换了马匹,出了城西往护羌站所奔去。
三人又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赶路,来到护羌站所管辖范围。
不过这一片斥候密布,所以他们一进入这片区域,他们的行踪就被探查到了,随后八百里到来的消息就被传到了领护羌校尉的案头。
李息去世以后这么大的事物,总不能没有一个主事人,所以李息选了一个人禀明了朝廷,就有了领护羌校尉。
而在纵泉进入护羌站所小城中,来到护羌校尉府的时候,他们早已在门外等候。
一众人看着远远奔来的三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等了这么久,终于是来了!’
没有朝廷的诏令以及军令,他们做什么事都是战战兢兢的,深怕哪一步不对,只能按照李息生前的布置安排。
这就是一支大军没有主心骨的后果。
不过这种‘萧规曹随’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正好,要是碰到一个胆大包天的,带着大军去进攻羌人,那事情才麻烦。
不过这种人是极少极少的,因为擅自出兵是要被砍头的。
所以这种人要不就是蠢货,要不就是天才。
“领护羌校尉何在?”
“末将在!”
“护羌校尉部接诏!”
“末将等接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