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们正往都尉府赶的时候,都尉府的令居都尉和赵充国等人正在商谈羌人,一名将士冲了进来:
“禀都尉,八百里加急入城。”
几人面色大变,纷纷坐直了身子,还是赵充国反应比较快:
“来自何方?”
“南城门进入。”
几人瞬间就大松了一口气,不是西边来的就好。
令居都尉想了想,开口说道:
“应当是朝廷得知老将军逝世后派将军前来,碰到了路上的驿骑,所以传诏令而来。”
李息逝世虽然封闭着消息,但是他的这些亲信掌兵校尉、都尉们不可能不知道。
他们是最先知道的,因为护羌校尉的职责就是抵御羌人,李息感觉自己撑不住之时,第一个见得不是儿孙,而是这些校尉、都尉们。
赵充国几人点点头,令居都尉又开口问道:
“驿骑呢,为何尔等比他们来的还快?”
“禀都尉,驿骑在城门吏的带领下去往了东城赵军侯家中。”
赵充国面色一变,立马起身穿鞋往都尉府门口跑,令居都尉也是一样,面色一变也开始吩咐:
“准备换乘马匹,吃食,清水。”
随后他们也往门外跑,等到他们来到门外之时,赵充国正站在门外等候,其他人也不说话,静静等着。
八百里加急来到令居,先不来都尉府传令,而是先去找赵充国,而赵充国身为冠军侯的家将,此行来的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而众人等了没一会,三骑奔来,正是八百里加急和城门吏,虎贲将士看到这么多人,立马喊道:
“赵充国何在?”
赵充国捶捶胸口拱手行礼:
“羽林军军侯赵充国在此!”
虎贲将士坐在马上从怀中掏出手令喊道:
“赵充国接令!”
赵充国立马半跪在地上,虎贲将士展开手令念了起来:
“大司马、羽林大将军、冠军侯令,羽林军军侯赵充国停止休沐,升汝为羽林轻骑部校尉,协助令居都尉召集兵马,前往护羌站所待命。”
念完后虎贲将士弯下腰,把手中的手令和书信递给赵充国:
“并书信一封。”
赵充国接过,然后把一封手令和书信放入怀中,随后拿着看了看展开的手令。
“末将领命!”
虎贲将士点点头跳上新准备的马匹刚要走,令居都尉见势不对立马喊了一声:
“令官稍后,我令居部可有令?”
赵充国连忙问了一句:
“此次羽林军也一同前来了?”
虎贲将士回头看着赵充国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赵校尉,羽林军还在休沐中,此次并未前来,来的是我虎贲军,以及越骑、胡骑、长水、射声四校共六千大军。”
赵充国皱皱眉头,不由的念叨了一句:
“没兵可带,光杆子校尉?啧啧!”
虎贲将士回完赵充国后,随后转头看向令居都尉,脸上笑容消失不见,又恢复到了那副严肃的表情:
“令居都尉稍作等候,你部军令应当就在身后。”
一者是自己人,一者不是自己人,而且他们身为天子亲军,战力虽然还没检验过,但是心中的高傲可是一点不小。
令居都尉听到回答立马又问道:
“那冠军侯到了何地,还有几日能够前来?”
话一出口,令居都尉就后悔了,大帅的行踪,那是能够轻易探听的吗?
尤其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果然,听到他的话虎贲将士脸色变得很是冷漠:
“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大将军。”
潜在意思就是你令居都尉准备等着挨板子吧!
说完后这两名虎贲将士直接控制着马匹往来时的路奔去,准备回去交令。
而今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