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打招呼,早被他推进了后面的巷子里,这巷子是条死胡同,不怕侯三跑掉。
侯三看蒋毅鑫面目狰狞,讪笑道,“蒋捕快您有事就说嘛,这样我心里害怕!”
“待会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害怕!我问你,吕秀才是不是从你那借了五十两银子?”
侯三赶紧回道,“是有这事,上个月秀才急着用钱我就借了他三百两……”
“三百两?”蒋毅鑫一听猛地提起侯三,“你确信不是五十两吗?”
侯三双脚悬空,四肢不断挣扎,求饶道,“借的是五十两,但到今天本息加起来不是那个数了。我快喘不过气了,您先放我下来!”
蒋毅鑫厌恶地把手松开,侯三一屁股摔到地上,赶快爬起来,赔笑道,“这事李捕头也知道,我这还有吕秀才立的字据和手印,真没坑人!”
“五十两银子不到一个月变成三百两,你没坑人,是讹人!借据呢,拿来!”
侯三一听急了,“蒋捕快,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这白纸黑字写着呢,我又没逼他,衙门管不着吧。”
蒋毅鑫知道自己理亏,娄知县最讲证据,他就算把侯三抓回去,最多就是训斥几句,三百两银子该还还是得还,不,倒那时候说不定就是四百两、五百两了。
但是秀才为了他牺牲如此之大,他怎能就此摆手呢。侯三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害怕道,“蒋捕快,您不用担心吕秀才还不起,我跟他说好了,不管欠了多少钱,他把客栈盘给我,事情就一笔勾销。”
“好你个侯三,你是早就想好了,就等着吕秀才还不起钱,对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借据交出来,否则……”
蒋毅鑫话还没说完,侯三已经从他胯下钻过去,连滚带爬逃走,边爬边喊,“来人啊,蒋捕快要杀人了!”
蒋毅鑫知道事情紧急,赶紧飞身上前,使出了苦练许久的葵花点穴手,“指如疾风,势如闪电,点!”侯三登时被点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蒋毅鑫心里那个高兴啊,练了几个月的葵花点穴手,一直找不到人练手,今天终于体验了一把点人的感觉。他不禁在侯三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抓抓,侯三虽然身体被点住不能动,心里却哀嚎道,“没想到蒋毅鑫还好这一口,我今天不会要当了王八吧!”
兴奋过后,蒋毅鑫赶紧搜侯三的身,从他内兜里搜出许多张借据,却不见那根碧玉簪。
蒋毅鑫抽出吕秀才那张借据,拿着其他借据问道,“我待会把你解开问话,你要如实回答,同意就眨眨眼睛。”见侯三眨了下右眼,蒋毅鑫施展葵花解穴手,将他解开。
不料侯三刚一解开便要去抢借据,又被蒋毅鑫点住。蒋毅鑫生气道,“好啊,还敢跟我玩阴的。看来你是不知道厉害,我跟你讲,刚才没点你死穴。待会你再不老实,我先点你的檀中,让你上身酸麻,再点你环跳,让你下身酸麻,再拿内力一催,管叫你奇痒难忍痛不欲生!你听懂了吗?”
侯三赶紧猛眨双眼,蒋毅鑫将他解开,侯三顿时拱手求饶道,“蒋爷,借据我不要了,您就高抬贵手,把我当屁放了!”
“我问你秀才那根碧玉簪子在哪呢?”“我给了西街妓院里的老相好了。”
蒋毅鑫一听血气又涌上来,那可是秀才他娘的遗物,未来给小郭的定情信物,你居然随便送给一个妓女!当即施展葵花点穴手,喊道,“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又将侯三点上。侯三口不能言,直掉眼泪。
蒋毅鑫出了气后,推着侯三去妓院拿回了那根碧玉簪,接着又把侯三推进那条死胡同,又点上几次,说了许多威胁的话,这才将其他借据还给他,自己回尚儒客栈找秀才。
蒋毅鑫高兴地拿回借据和碧玉簪,正走到巷子口,猛地想起来,坏了!这三百两难道是那三百两?
佟湘玉之所以能买下尚儒客栈,原因是吕秀才为了赶考欠了别人三百两银子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