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别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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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男人反倒把她抱得更紧了。
裴景烟气的不轻,扭了扭腰,少倾她僵着不敢再扭,只觉着不可思议,嗓音微颤,“你怎么又……”
谢纶掰过她的肩膀,“你再乱动,就别睡了。”
裴景烟睫毛颤了两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立刻怂了,“睡,我这就睡……”
谢纶低低嗯了声,却还有些不满,抓住她抵着的两只手,让她抱着他的腰。
裴景烟不肯配合,又被按着亲了一通。
等这个深吻结束,谢纶问她,“还闹么。”
裴景烟耷着眼皮,哼唧了一声禽兽,也不再跟他犟,老老实实抱住他的腰。
谢纶这才放过她,手指轻抚着她的发,“睡吧。”
裴景烟没再说话,她真的太累了,眼睛一阖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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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很久,裴景烟还做了个梦。
梦中她去原始丛林探险,不小心掉进一个山洞,洞里有好大一条蛇,她吓得举步维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蛇吃掉的时,那蛇却纠缠着她,她快要窒息了,全身又热的不像话。
她这时还残存些理智,心中奇怪,蛇不是冷血动物么,怎么会这么热,这不科学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洞穴突然发生地震,她给吓醒了。
可一睁开眼,看着被推到胸前的真丝睡衣,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气息扫过耳畔时,激起一层细小的电流般,叫裴景烟声讨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
她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他,似是无声质问:你怎么敢,你不要脸,你无耻啊啊啊!
谢纶唇角微掀。
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才明白,她这副瞪人的模样,奶凶奶凶的,只会叫人更想欺负她。
“睡了一觉,又饿了。”他轻声道。
“饿了你去吃饭啊。”动她干嘛!
裴景烟皱着小脸,就见男人视线扫过她,随即俯身吻她的耳朵,“谢太太,给不给吃?”
裴景烟心脏咚咚狂跳,一把掀开被子,准备开溜。可还没等她跑开,纤细的脚腕就被握住,“不说话就是默认。”
轻轻松松被捉了回来,身后响起轻笑,“那我不客气了。”
裴景烟觉得她上当了。
之前她看过篇数据报道,说男人过了三十岁那方面就会下降。
领结婚证的时候,她是看过谢纶身份证的,他的确三十岁了。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个30岁的男人。
和他相比,她好像才是三十岁的那个,体力被碾压不说,还要被他教育,平时有空去健身房练练体力。
士可杀,不可辱!
于是裴景烟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解恨是解恨,但也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腾。
待一场风浪平息,裴景烟觉着她有些低血糖了,脑袋发晕,眼前还冒星星。
谢纶给她倒了水喝,又抱着她去浴室洗漱,她连拒绝回怼的力气都没了,就由着他抱来抱去。甚至连吃午饭,都是他抱着她去了餐厅。
赵阿姨眼观鼻鼻观心,把饭菜端上后,就极有眼力见的回了保姆间。
谢纶给她舀了一碗百合银耳燕窝羹,“先喝些汤羹暖暖胃。”
裴景烟想到赵阿姨退下前的暧昧眼神,真羞耻地恨不得把头埋进汤里。再看身侧男人穿着干净白衬衫,一副神清气爽的干净模样,暗暗磨了磨牙齿。
衣、冠、禽、兽!
谢纶读懂她的眼神,“骂我?”
裴景烟:“……没有。”
谢纶挑挑眉,不置可否,又看向她,“我喂你?”
裴景烟:“不要。”
她腿是没什么力气走路,手又没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