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片刻的恍惚,一时竟真觉得自己便是那九天之上高坐云端,不染纤尘的仙君,合该清冷如玉,端方自持。
可她却被一只媚色横生,腰肢柔软不堪一折,如同水捏成的一般的狐狸给拉下了凡尘,浑身沾满尘世的情.欲媚色,再做不回高高在上的仙君。
林惊微只得将自己的这一身怨气都撒在江秋渔身上,将她咬得又红又肿,再不能仗着自己经验丰富,便任意欺负她。
江秋渔也没想到,林惊微被刺激的狠了,竟是如此疯狂糜乱,简直就跟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
即使她满眼泪,娇滴滴地让她松嘴,亦或者是扯着她的头发骂她疯狗,林惊微都一语不发,不肯放过她。
不过刺激也是真的刺激,就是没能更进一步,让江秋渔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这也足够了。
只有一点有些可惜,清醒过后的林惊微又将自己缩回了厚厚的壳里,决计不肯承认那个被逼得狠了,便由着性子胡来的人是她自己。
江秋渔此时也回想起了昨夜的画面,她故意打趣林惊微:“仙君啊,昨晚你给我用的药,不会也是这个吧?”
昨夜一阵胡闹过后,她有些累了,便懒懒地躺在林惊微怀里,任由这人折腾自己。
江秋渔半梦半醒时,似乎感觉到林惊微替自己上了药,今天早上起来,她见自己的身体又恢复如初,瞧不出一丝痕迹来。
显然昨晚的事并非她的幻觉。
只可惜当时江秋渔太累了,并不曾看见林惊微是如何替她上药的。
大概也是如同此时一般,细致温柔,小心翼翼吧?
毕竟是那么脆弱的地方。
江秋渔若有所思。
林惊微用干净的白布将江秋渔手臂上的伤口裹好,随后又松开了环住她的胳膊,正准备起身替她处理腿上的伤口时,便听见怀中的狐狸在自己耳旁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顿时有些僵住了,暴露在江秋渔眼前的半边脸红了个彻底。
江秋渔不过是随口一问,哪知事实竟真的如此,她从林惊微怀中挣扎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药膏,啧啧两声。
“这药膏你还有吗?”
按照林惊微的这股狠劲儿,以后用到这药膏的地方,怕是只会多不会少。
林惊微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那张如玉般的脸彻底染上了薄红,她握紧了手中的瓷瓶,“没有了。”
当年她得了门派大比的第一名,奖励便是这一瓶药膏。
可见此药的珍贵性。
林惊微也只有这么一瓶,如今都给江秋渔用了。
江秋渔听见她说没有,心中虽然稍显感慨,却也并不失落,此珍贵的东西,岂是那种烂大街的白菜?
“无妨,我可以让芷桃多准备一些类似的药膏。”
芷桃……
江秋渔的语气尽显亲昵。
林惊微脸上的表情忽然淡了下来,就连那一层诱人的薄红也渐渐消去了,她干脆利落地松开揽着江秋渔的手臂,轻声道:“该处理腿上的伤了。”
林惊微半跪在江秋渔身前,照旧用灵力绞碎了她的衣衫,露出伤口以后便停了下来,随即认真替她擦拭着腿上的血迹。
江秋渔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林惊微此刻的表情,她如今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把女人吃醋时的神态拿捏得极为巧妙,能让人瞧出她的不高兴,却也不显得刻意。
江秋渔恨不得给林惊微鼓个掌。
她想起自己似乎许久没有“欺辱”过女主了,便将自己的足尖抵在了林惊微的锁骨下方,轻轻踩了踩。
“清蘅君,你不高兴了吗?”
林惊微抬头瞥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用指尖挖了一块药膏,慢慢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江秋渔嘶了一声,足尖往上抬,轻轻点在了林惊微的下巴上,“你是不是在故意报复我?”
明知道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