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应该经历的。
除了那等动了歪心思之人,哪个修士不是这么过来的?
林惊微从来不觉得受伤是一件值得落泪的事,可看见江秋渔泪盈于睫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对素未谋面的薛如钰产生了几分怨气。
她都还没对江秋渔动手呢,那薛如钰凭什么?
林惊微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双标。
她半搂着江秋渔,先用沾湿了的布擦去江秋渔身上的血迹,再用指尖挖了一坨药膏出来,仔细地抹在江秋渔的伤口上。
这药膏抹在身上凉凉的,江秋渔并不觉得有多疼,可她还是故作疼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将自己往林惊微怀里塞。
“仙君,你轻点。”
柔柔的嗓音在她怀中响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秋渔说话时,嘴唇在林惊微的侧颈处蹭了好几下,柔软的唇贴在光.裸的肌肤上,似要将林惊微的身体烫出几道疤痕来。
林惊微眼睫一颤,身子顿时有些僵住了,手却稳稳的,一点儿都没抖。
故意受伤也在江秋渔的计划中,只是她没想到林惊微居然很吃这一套。
她回想起上一次故意吐血时,林惊微似乎也表现出了少有的温柔,甚至主动说要教她该怎样使用炉鼎。
这回更是想也不想便拿出了珍贵的药膏替她上药。
江秋渔虽然尚不知晓这药膏是怎么来的,里面的药材又是哪些天材地宝,可她只闻这药膏的味道,便知晓定非凡物。
林惊微居然愿意拿出自己的宝贝替她疗伤,可见这清蘅君虽然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但其实还挺喜欢她示弱的嘛。
江秋渔用完好的那条胳膊抱住林惊微的腰,手掌抓着她后背的衣衫,“你给你的其他师妹,也这样上过药吗?”
林惊微的同门师妹,只有凤桉一人,江秋渔这话就差把凤桉的名字说出来了。
林惊微回忆起凤桉小的时候,比现在更加调皮大胆,师尊忙不过来的时候,她的确会照顾师弟师妹。
只是林惊微向来不是那等温柔之人,凤桉也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因为一些小事掉眼泪,根本不会拿这种事情来烦她。
其实修真之人向来性格坚韧,否则很难在修真一途上走的长远,凤桉也是如此。
林惊微仔细想了想,似乎她真的不曾亲手给凤桉上药,只会在她受伤时送上伤药罢了。
实在是因为凤桉不如江秋渔娇气,林惊微没必要亲自为她上药。
要不然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呢?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给江秋渔听,若是让怀中的狐狸知道知道,她还比不上凤桉能忍疼,怕是又要气得将自己踹下床。
林惊微便只摇了摇头,认真道:“除了为自己处理伤口,我就只替你上过药。”
江秋渔美滋滋的,清蘅君说话是越来越动听了,且她每次都会一本正经地说一些情话,虽说显得有些不解风情,却也更加真挚动人。
江秋渔窝在她怀里,指尖在林惊微的后背无意识地打着圈,真就是一只慵懒的小狐狸,就差打着哈欠入眠了。
林惊微的身子一直绷得很紧,后背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她的背,每回总能引起她的战栗。
她从来不知,自己竟如此怕痒。
可这种感觉,却又跟纯粹的痒有些不同。
林惊微说不上来,只觉得此时的酥麻感,竟同昨日耳鬓厮磨时略有些相似。
江秋渔逼着她张口含住那一捧温热的雪时,林惊微也是如同此时一般灼热难耐,连呼吸都成了一件极为困难之事。
偏偏那时,江秋渔还要笑话她。
“仙君,你怎么不张嘴呀,是不是不会?”
“那话本子上画的清清楚楚,仙君过目不忘,怎么就学不会呢?”
“不如这样,我再将话本子找出来,仙君仔细学一学,好不好?”
林惊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