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呀!你现在还能够听得到娘亲的声音吗?你是咱们墉啸城的骄傲,是咱们凤家的骄傲呀,现在怎么这样了!轻城呀!我的儿呀!”
“不是应该血浓于水吗?不是说好要相互扶持吗?轻城呀,你为了不让凤月伤心,多次想要推脱掉谢杰川的婚约,可现在,你瞧瞧,她是如何对你的!”杨娣一面说,一面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凤战天,后者脸上的肌肉的紧绷着。
她越说越过分:“她朝你下了毒手之后,还想要着要你帝都学院的名额,轻城呀!你快起来呀!你快要好起来呀!”
杨娣索性对凤战天跪下来:“城主呀!你可怜可怜我呀,轻舞在帝宫还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呀,他朝轻禾也要进帝宫的,我身边可就只有轻城了呀!城主……呜呜……”
她哭的肝肠寸断,让凤战天一双如铜铃般的眼睛也渐渐湿润。
杨娣说的不错,凤轻禾迟早都要进宫去帮凤轻舞的,而以后,就只有凤轻城一个人承欢膝下。
凤战天捏紧了拳头:“孽子!”
凤轻城遭了她的毒手,
现在还生死未卜,她竟然还在外面没心没肺地狂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冲出去,周身气场强悍:“孽子!解药!”
凤轻禾抓住了机会:“爹呀!凤月她要打死我呀!”
她也哭喊着往凤战天的面前跑过去,试图将凤月这彪悍胡乱揍人的性子给坐实了。
“我今日是好心地去请她过来,哪知她将我抓了飞上半空去,要将我狠狠地摔下来!我怕极了!”凤轻禾脸上还挂着泪痕,“爹呀,救我呀!”
她一面往凤战天这边跑,一面不时地回头往凤月看,脸上满是惊慌。
若是乍一眼看过去,肯定会以为她被凤月欺负的好惨,惨到心惊肉跳。
凤月冷冷“切”了一声,步伐从容:“爹考虑好了吗?”
她步步为营,一心就只是想要帝国书院的名额,她就不信凤战天会冒着失去凤轻城的危险为强留一个名额。
凤战天咬着牙:“将解药拿出来!”
想到自己被女儿逼成这样,他都觉得老脸无光,一张老脸气的通红,势要让凤月将解药交出来!
凤月淡然地看着凤战天:“爹,她们对我的所作所为你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想要一个名额,你就这样吝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