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战天气的吹胡子瞪眼,竟然被女儿说成吝啬!
他……
对于凤月,他好似真的有那么一点儿的吝啬。
不过,这只是取舍问题。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呀!”
看戏的声音由远而近,带着浑厚的武力。
紧接着便听到凤轻禾更是凄凉的声音:“堂舅父呀!救命呀!轻禾快要被人胁迫到死了!呜呜……堂舅父,轻禾和姐姐都快要被人害死了!”
凤轻禾哭的雨打梨花,真叫人心碎。
凤月叹了口气,真的太会演了!
凤轻禾不去当戏子简直是浪费人才。
而站在不远处的人,一身华衣,体态看似臃肿,但走起来来却步履生风,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那便是杨娣的堂兄杨锑。
杨锑走过来,朝凤战天抱拳道:“凤城主,怎么我的外甥女在这儿受了这般大的屈辱?”
凤战天负手而立,当下也不快起来:“使者远道而来,本座无任欢迎,不过使者所来是朝贺还是来问罪的?”
在内部矛盾当前,他肯定会按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来取舍,可在外部力量强行闯进来的时候,自然是要一致对外的。
凤月嘴角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笑意,看来还在房间里面打算看好戏的杨娣却没有
真的摸清楚凤战天的想法,真是可悲。
杨锑脸上微微露出不快:“怎么,我为我的外甥女说几句话都不成,这墉啸城几时变成一言堂了?”
“墉啸城,本就是一言堂。”凤月不以为意地冷笑,“难道,莫言城不是杨家说了算?”
杨锑脸上更是不快了:“你个黄毛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我姓凤,自然墉啸城就有我说话的地方。”
“你就是那个废物凤月?”杨锑这一路上匆匆赶路,哪里知道墉啸城当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眼中露出是深深的鄙夷,“一个废物,不在后院劈柴干粗活儿,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
凤月懒得去理会杨锑,朝凤战天道:“爹,三妹妹的时间,可不多了。”
她的话意味深长,让杨锑忍不住侧目而视。
他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来墉啸城,此前也是见过凤月这个废物的,不过那个时候凤月尚小,又没有开武灵,所以老是喜欢躲在谢倩的身后,一双眼睛充满了警惕,却也显得懦弱。
不过当下,他再看到凤月的时候,却在对方的身上察觉到一丝跋扈嚣张,不免心中生疑。
“舅父,舅……”
“轻禾!”凤战天一见凤轻禾那要
哭诉的模样,当下便制止道,“你堂舅父舟车劳顿,还不差人送他去厢房休息,你这样子,花了妆容,怎么见客!”
凤轻禾抽泣着看向凤战天,完全不明白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娘不是说,要告状的吗?
这告还是不告了呀?
凤轻禾大脑有些短路,不等她回过神来,凤战天又吩咐周围的下人道:“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送四小姐回房间,怠慢了客人!”
他厉声厉气的话语让凤轻禾更是懵逼了,爹这是在……帮凤月这个小贱人?!
还没有弄明白着茬子事儿的凤轻禾竟然还真的就被下人连拖带拽地送回了房间。
这一出闹剧让凤战天的心情更是不好了。
他缓了缓脸上的尴尬,对杨锑道:“让使者见笑了,本座亲自送你去厢房休息。”
杨锑本就觉得劳累,凤家的家事只要不是有损他们杨家、莫言城的脸面,他何必插手惹自己一身骚,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凡杨娣在凤府没有受委屈,他就不需要出手。
凤月看着凤战天送杨锑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冷笑,然后径自往凤轻城的房间走过去。
一路走来,满院子都是苦涩的药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