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折腾下来,凌萱儿是抱着银票睡着了。
可是第二日便发现自己发了烧。
可能是伤口又感染了,真是倒霉。
她都不敢跟小芽说,自己偷偷写了方子让丫鬟去抓。,
但这些事哪里瞒得过小芽的眼睛,她自己拿着药方子去药铺子里问,才知道她伤口感染发烧的事。
她是拿着药,熬好了端到她面前的时候,才气得跟她闹:“以后死在外头,也别找我!”
“哎呦,我死了,谁养你?”
“你别以为我缺了你这饭票就活不了?”
“行了,我死了把遗产都给你,还不好?”
她这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小芽也拿她没辙了,看着她把药喝下去,又扶她去睡:“你得好好卧床休息几日,别人再怎么叫也不去了!”
“好,我知道了!”
她这边说的倒好,当天下午,公主身边的嬷嬷便带人找了过来。
小芽挡在门口,但是公主身份特殊,她又不能像对待成玉那样对她。
嬷嬷见小芽名显的不让她进去,索性也不进去了,就站在门口对小芽道:“请雅乐姑娘通传一声,公主请易名县主过去!”
“我家县主昨日为了救公主和小公子已经病倒了,她今日去不了了!”
“呵,雅乐姑娘,你当初也在魏王爷身边待过,应该知道这宫里的规矩。公主通传敢称病不去,你可知该当何罪?”
她这话气得小芽直咬牙,可也没办法!
公主身份高贵,她们若是不去,上面怪罪下来,恐怕要挨板子的!
她只好请示易名。
凌萱儿听了她说的利害关系,哪里还敢不去。
虽然身子很不舒服,但还是起身,上了公主派来的马车。
马车晃了一路,凌萱儿被小芽扶着,脸色十分不好。
好不容易到了公主府,嬷嬷带着她们两个往里走。
公主还在月子中,将房间里里外外裹得严严实实。
虽说已经入了冬,但这屋子里的温度,还是令凌萱儿觉得太过热了些。
她们进来之后,便给公主行了礼:“参见公主!”
“嗯,易名县主来了!”
公主的口气变了,以前总是亲亲热热的叫她姐姐,现在却这样称呼。
凌萱儿心里有数,可是却什么也不说。
只是这公主把她叫过来,居然连个座位都不给,她这摇摇欲坠的身子,这样站着可有些吃不消!
公主被嬷嬷扶着半天也坐不起来,一动就痛得直叫,最后只得靠在垫子上对她讲话:“易名,你昨日安的什么心,让你来接生,为何用剪刀剪了本宫一下?”
“啊?”
她没想到公主是为了问这事而来?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以前那个时代的人都习惯侧切,可是这里没有。
她想通了,便耐下心来跟公主解释:“公主怀孕之时营养过剩,生产之时又没了力气,易名只好剪下那一剪子,为了让小公子能顺利生产出来。”
“哼,说得倒轻巧,本宫怎知你没有谋害之意?”
“公主,您跟小公子母子平安,而且下身的口子也被缝合好了,这哪里看得出来臣女有心谋害?”
以前还觉得这公主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现在才发现,她还真有几分随了她那个母亲!
公主被她这样一呛,就立刻变了脸色:“你不过小小一个县主,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她这样一说,钱嬷嬷立即走过来扬手就要打凌萱儿。
却被小芽紧紧握住手腕:“你做什么?”
她居然敢反抗,钱嬷嬷立起了眼睛:“敢对公主无礼,就得张嘴!”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家县主身份尊贵,就算你是宫廷女官也不能欺辱于她!”
小芽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