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白兰地的存在多多少少增加了任务的难度,而且….这家伙时不时散发出来的人渣气息,真的很挑战他的忍耐力。
真难得呢,贝尔摩德的轻笑声着把调好的薄荷茱莉普放在了安室诱的面前,Bourbon你意然也会说出来这种话。
明明Bourbon才是常常被搭档吐槽的那个,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会有机会见到Bourbon因为搭档心梗。
...白兰地他是不是有精神问题?
身为三面人的安室透此时心情也异常地复杂,他忍不住地问∶他突然就扣着自己的眼眶说要把自己的眼睛送给我。
贝尔摩德和琴酒诡异地悉数沉默了。“::
等等—!这个反应该不是?
难不成琴酒你也……安室透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瞪大了眼问。你习惯就好了。琴酒难得没有指责什么。
贝尔摩德也点点头,她的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我记得我家里还有罐福尔马林里泡着一对绿眼睛呢,就因为我夸他的眼睛很漂亮……他就抱来送给我了…….
那真的是他的眼睛吗?安室透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会有人的眼睛能够一直再生?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笑了一下,白兰地系都是实验室里出来的,没几个正常人。况且,他们对痛感和感知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贝尔摩德这句话里几平已经表明了她的看法,但是安室诱却不以为然。你认真的吗?安室透无力吐槽∶可是这也太.….
琴酒对这方面的隐秘知道的并不算多,他打断了安室透的话,问贝尔摩德说;你知道什么?
比如..格拉帕的来历?
贝尔摩德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吐槽的人,她说∶他在调到白兰地手下前就曾做过组织的实验体,因为他的耐受性好的出奇,一开始BOSS还打算那他尝试一点新东西。
白兰地把他带了出来,才有了现在的欺诈师。格拉帕刚获得代号的时候,他完全不像是个……人类。
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下,被当做实验体成长出来的东西,骨子里就带着点与人格格不入的冷漠。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贝尔摩德现在说起来还点心有余悸∶真想象不到,白兰地是怎么把他伪装成现在这样的。
伪装。
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了贝尔摩德的用词,打探情报的机会不可多得,安室透好奇地问∶白兰地系都是?玛克白兰地,就是\上帝之手\也是吗?安室透对这个神秘的玛克白兰地已经好奇很久了。
.….这个信息琴酒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了忽然沉默的贝尔摩德。.….当然。贝尔摩德表情复杂地笑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从无例外。
为什么?安室透好奇,是因为白兰地是实验室的管理者,所以他…….?白兰地最初只是实验的组织者……他没有决定权。贝尔摩德不欲多谈。安室透暗暗记下了这个信息,白兰地最初只有实验的参与权吗?
总之,你习惯就好了,贝尔摩德最后淡淡地以一句话结束了话题,以后多和英国那边的几位打打交道...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希望有这种机会。安室透半真半假地喝了口酒说。
……·.
另一边,白兰地在回到公寓以后,简单地洗漱完就换掉了有些束缚的西装。踩着棉拖刚靠近卧室,白兰地就迟钝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屋里有人。
虽然呼吸声轻浅,但是白兰地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声。只是..….为什么听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绵长?
会是谁?
首先排除组织和警方的人,那么.……是入室盗窃的盗贼吗?
一瞬间,白兰地的脑海里冒出来了诸如小偷入室盗窃,太累在犯罪现场睡着被抓等众多沙雕新闻,犹豫了一下,白兰地还是收起了枪。
如果只是路人盗贼的话,场面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