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一辆白色马自达缓缓停在了白兰地暂居的公寓楼下。车子刚刚停稳,白兰地便拎着购物袋和文件夹打开了车门。
哦对了,他一只脚迈出车门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身对着脸色有些疲倦的安室诱说;明天中午记得来给我送饭。
安室透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跟着白兰地忙前忙后,此时听见白兰地理所当然的指挥,他扯了一下嘴角。
吃饭还要人送上门,你怎么不饿死?
安室透心里腹诽着答应了一句∶.…知道了。
见安室透答应下来了,白兰地心满意足地甩上了车门。
望着白兰地逐渐消失的背影,安室透压下了心里想要直接踩实油门的冲动,暂时放弃了创死这个各方面都很刑人渣的想法。
不能冲中动。
他现在是Bourbon,其次是公安。
压抑着吐出了一口气,安室透调转了车头,驶向了他和琴酒约定的会面地点。在掉头离开的时候,安室透亮白色的车灯扫过了停在公寓楼下不远处的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
安室透略微感觉有点眼熟,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安室透抛之脑后,没有在意了。也许.…是在哪里见过吧。
....
..
凌晨三点多钟,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小雨,让原本就空荡的街头显得愈发的冷清。
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停在了寂静的街边,猩红色的车尾灯在薄薄的雨雾里,被晕染出了些许松散的光晕。
嚓
”:
随着刹车被缓缓地松开,这辆亮红色的车灯也随之熄灭。
啪。。
下了车的安室透没有打伞的意思,他从随手甩上了驾驶座的车门。
安室透踩着已经积起了一层薄水的水洼,绕道了汽车的后座,他从后座上拿出来了一个公文包。安室透浅金色的发梢雨丝被微微打湿,他面目冷然拎着公文包,推开了这家隐藏在巷子里唯—还亮着招牌的酒馆的大门。
叮铃铃
酒馆的大门门被安室透一把推开,他带着一身的水汽走进了打扫的干净整洁,却只有两位顾客的酒馆。
舒缓宁和的古典乐缓缓地倾泻在气氛静谧的酒馆里,装潢精致的酒馆由零散的气氛灯点亮着。
酒馆的吧台处坐着身着黑衣的一男一女,他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喝着酒。
安室透目标明确地朝着吧台走去,他的皮鞋踩在像是刚打完蜡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晚上好啊,Bourbon。坐在吧台上的贝尔摩德穿着黑色的吊带长裙,朝安室透诱遥遥举了下酒杯∶想喝点什么吗?
酒保都下班了,不过,贝尔摩德笑吟吟地说∶我可以来帮你调一杯哦。
薄荷茱莉普,谢了。拉开高脚凳,安室透随意地和心血来潮的贝尔摩德点了一杯酒。这款酒.……我还是第一次调。贝尔摩德欣然站起走进了调酒台,她兴致教勃地研究起来了洒具,没有再打扰琴酒和安室透的对话。
在琴酒身边坐下,安室透看了一眼贝尔靡德像模像样的动作,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琴洒身上。他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台面上,推给了旁边的琴酒。
实验数据都在这里了,安室透抽出纸巾擦拭了下被细雨微微濡湿的额发,其中有一部分文件被Brandy拿走了,无关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嗯。琴酒知道白兰地应该是把和TB--13相关的材料拿走了,他拿过公文包打开略微翻看了一下文件,便合上了公文包放在了一旁转而确认∶Bitter死了?
确认无误,尸体是我经手处理的。
没出岔子吧?琴酒问。
没出什么意外,但是,安室透回忆着今晚的经过,只觉得心情复杂,….下次别安排我和他做任务了。
和他执行任务,真的很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