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璃王有站起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看岔了。”张福全小心地说道,其实他也不甚确定,但下面的人既然报上来了,他也不敢隐瞒。
“怎么回事?!姜郴不是说年节前腿便废了吗?”梁淮帝神色突变,手也突然落下,张福全都还没来得及系上结带,此时更是不敢妄动了。
“陛下,府里的人回说,王妃似乎常备药膳给璃王,不知是不是此中效果。”
“哼。当初是你跟朕说,苏璃的医术不过平庸而已。”梁淮帝脸色阴沉,看着张福全说道。
“陛下。”张福全立马跪地诉道:“老奴确实查过,王妃在太医署医术委实一般,除了会些偏方,其他都不过是末流而已!实在是默默无闻之流,进太医署之前也未曾有救过难疾的事闻啊!老奴是绝不敢欺瞒陛下的!”
梁淮帝看了眼伏在地上颤抖跪着的张福全,神色稍微缓和了些,毕竟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罢了,起来吧,让姜郴再去看看,另外,朕要你再试一试她。”
“是,陛下。”张福全颤颤巍巍站起,额头又捏了一把汗,伺候那么多年,还是不习惯皇上的喜怒无常。
梁淮帝冷冽的眼神划过一抹无奈,彧儿,你是朕最宠爱的儿子,但朕不得不防,若是你永远坐于轮椅之上,那朕可以给你一世荣宠,但你若是生了其他的心思,就千万别怪父皇心狠。
元历三月十六日,外面是春光明媚,吃了午食,苏璃躺在前院的躺椅上看书卷。
“玲儿,天还没热呢,不用打着伞”
“王妃,您可别小看了这日头,春晒可伤人了。”玲儿站在一旁打着纸伞,一边絮絮叨叨。
远处,初九一路兴冲冲得跑过来,到了苏璃跟前才停下施了个礼:“夫人好。”
“你怎么来了,王爷呢?”一旁的玲儿与初九也算是熟识,说起话来便随意一些。
初九也懒得理她,只是依旧对着苏璃说道:“夫人,公子今天下午要出一趟门,晚上晚一点回来。”
“嗯,好”
初九说完便又急急忙忙得赶了回去,苏璃看了一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初九这么急。
“王妃,您知道王爷是去哪么?”玲儿在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
“我前几日提过少了几件春衣。”
苏璃合上书,又来了,她本来觉得玲儿平日里甚是贴心,可是最近越发觉得她仿佛比自己还要关心褚彧,倒不是她吃味,而是,就好像玲儿在监视一般。
“王妃,王爷对您真好,还亲自去锦绣阁替您挑选。”
苏璃轻笑了下,她可没说褚彧去哪。
“对了,玲儿,你说你亲人是在羡城?我听闻羡城的一家檀木匠卖的木梳最为精致,你听说过么?”
玲儿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当然听过,王妃您要买么?”
苏璃却是看到了。
“嗯,羡城离别苑近些,马上便要启程回王府,明日,我们去羡城逛一逛把。”
“好啊,不过羡城边界匪乱多,王妃金贵之躯,何必自个儿去犯险呢,不如让奴婢托老家的人带来便是。”
“这几日宅在别苑也有些闷,玲儿你权当陪我去散散心,正好也让你回家探探亲。”苏璃笑起来,桃花眼弯弯,煞是好看,让人不能拒绝。
“是,王妃。”
苏璃平日和气,同下人也是有商有量,但如今这么说了,主仆有别,玲儿终于只好应下,只是她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担忧些什么。
翌日,一架马车在去往羡城的官道上疾驰,只是已经走了快半日,还是没到。
苏璃有些心绪不宁,昨晚她一直等到亥时末褚彧还没回来,迷迷糊糊才睡过去。今早她醒来,看着床边还是平平整整,这样看来褚彧昨晚是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别苑。。。
只是既定好了今日去羡城,她也做好了试探的准备,总归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