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丫头这么能干,只是做干女儿还不得劲,最好是做你儿媳啊,你家小九和田家丫头又差不多一般大。”大娘倒是开起了玩笑。
刘氏不着痕迹的愣了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嘴角含笑的温声道:“看你说的,我家小九还小呢,做亲早的很呢。”
“再说了,这娇娇丫头也是有主意的人,别说田大哥两个口子了,整个家里我看都是她当家呢,而且我再中意她,也得看娇娇丫头愿意不愿啊,再说了人家现在喊我一声干娘,可开不得这个口子,万一弄得孩子心里不高兴,那反而不美。”
牛春花一听这话,暗自点头,嘴角也带着笑道:“你们也知道我们家丫头是个有主意的人,这事得她自己拿主意才成。”
几个大娘看连牛春花都这么说,便笑着想要揭过这个话题,谁知突然从门口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看娇娇这丫头和小九还是很合适的嘛,孩子们现在还小也没事,可以先定娃娃亲。”
众人闻言都不由自主的扭头看去,原来是张德安和张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竟站在院门口说乐呵呵的说起要给小九和田娇娇说亲的事儿。
一个说田娇娇丫头处事好,另外一个说这丫头孝顺,接着又说自己家的娃老实,会疼人。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说得很是起劲,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就像是小九和田娇娇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一样。
他们却不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不知道怎么的,等田家院子修建好后,张德安有意把田娇娇订给小九的当媳妇的事就已经传得全村都知道了。
可是作为当事人的田娇娇因为住得远压根就不知道这事,每天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她的心里,小九就是一个普通孩子,才十多岁,可是她自己都已经快三十了,这怎么可能呢?
想来小九说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那是孩童的戏言罢了。
转眼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村里的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着翻土挑种,准备开始春种了。
小白狼这一段时间吃得是极好,顿顿都有肉,在肉的催化下,竟然一天长得比一天壮,最后长得圆滚滚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头猪呢。
山地这边不安全,每天燕子她们下学后田娇娇都不允许她们走得太远,最多也就是在院子里活动,不过幸好修了新院子,面积也大了一倍,孩子们也有玩的地方。
田娇娇最近一段时间都忙着抓野兔,每次抓回来,田大贵和牛春花每天都忙着编织笼子安置那些野兔,连家里新建的鸡棚也没时间找人去买小鸡杂崽,都用来装田娇娇弄回来的野鸡了。
田娇娇看田大贵两口子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也没说什么,只是每隔一日她还是会带田大贵去镇上看病,这一来二去的田大贵的腿还真是好了许多,现在都不用外人扶着了,只是走路稍微还有些不自然。
但是这一切的变化足以让田大贵每天都是乐呵呵的。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山上的食物也充足了,野兽也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轻易的不会来到人类地界觅食了。
最近天天收获的不是野鸡就是野兔,她都有些腻了。
田娇娇琢磨着,趁着这几日天气好,还是该去山上去看看,毕竟山上的药材还是得去山里才能找到。
时间来到了傍晚,田娇娇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腰间,然后轻点了一遍,又放了些吃食,这才安心的入睡。
次日天未亮她就已经起床了,把头发扎了根马尾又卷着全部弄到头顶,用一根竹簪子固定后。
然后穿上扭春花新做的衣衫,背上箭带袋,这箭袋却是有两个,一个装着竹箭一个装着铁箭,用绳子系在后腰处,不但不会妨碍她走路,她北首一伸便可以拿到,用起来倒也方便。
她去灶房烧了锅热水,洗漱完毕后,从小泥炉子上把昨天晚上熬粥的猪肺粥舀了一碗出来。
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