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已经被培训过,不用赵新说话,熟门熟路溜着赵新身边往外走,比上次的速度还快。
周达一看又人去楼空,才想捡起来点面子,这下又没了,气得大喊起来,“你们有完没完?今天这里可一个母的也没有!”
赵新却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他妈活腻歪了是不是?”
周达匆匆指着门,“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赵新一拳轮过去,“那天给你个机会,真以为我不敢下狠手是吧?”说完又是一老拳。周达脚步不稳,一下被砸倒在沙发上。
心里完全摸不着头脑,喊道:“为什么又找我的事?你们让我放人,我都放了。”
“你放哪儿了?怎么放的?”赵新追过来就打,周达连忙挣扎,一脚提到茶几上,“哗啦”上面几个红酒杯倒在桌上。
周达喊着:“我当天晚上就去了,不止让她走,还给了两百万呢!”
“操!”赵新一拳砸上去,“就让你放人,谁让你给钱了。”你给一个女人那么多钱,她还不得记着你的好,“刷的你妈的存在感!”
周达大感冤枉,“我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人,那人是乾启要的吧,他要我怎么会不给?”
赵新不说话,又是一拳,“这事是你该管的,我们谁要轮不上你说。”被包养过毕竟不是光彩事,但乾启难得喜欢,当时就给周达下了禁口令,他这会还敢说。
周达自认为自己没做错,这次一点不理亏,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到底要我怎么样?想落个人情怎么他妈的那么难?!”他也生气了。
赵新狠狠一拳砸下:“你还敢说?!你他妈的缺心眼……让你放人就放人,除了给钱你还干什么了?”
“没干!……我还敢干吗?那天去就给钱,给房子,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真再没干过别的。”周达瞪着眼睛说。人家那女的明明还主动要求回报他一次,他都果断拒绝了呢!
“妈的,你还给了房?”赵新轮拳头又要上,却被向诚走过来拉住,他看向周达说:“那你说让她搬家了吗?”
“说啦!”周达理直气壮,拨拉开赵新,坐起来抹了抹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越发郁闷:“她当时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直说我是她遇上过最好的金主,还哭着说一辈子都记得我的好。”
薛利阴沉着脸,一直在旁边没说话,听他说到这里,过来抬腿就是一脚:“原来真是活腻歪了!”周达一下被踹到沙发里,心窝挨了一脚,一股巨大的疼痛积在心口,觉得自己能吐血。
薛利一向脚重,他这一下,可不轻。
向诚拉住薛利,皱着眉说:“先别急,这事……我怎么觉得有点怪?”
他一说,连赵新都觉得了,一个会抱着男人喊金主的女人,还哭的稀里哗啦……乾启不会眼光差成这样,转身过来对周达说:“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儿?”
周达心口疼得要命,一听这话也不敢打绊子,揉着心口拿过桌上的手机,但电话里传出忙音来。
他扔掉电话说:“消号了。”
向诚和薛利对视了一下,走过去,从桌上纸巾盒里抽出张纸巾来,递给周达:“说说,当时她都说了什么?”
周达接过纸巾,在嘴角擦了一下,说:“我说,以后我不包……”看了一眼向诚,及时把包养两个字咽了回去,说:“我说以后不见她了,但把房子送给她当嫁妆,还给了钱。她当时哭着说,以后回老家去嫁人,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说在飞机场。不过你们也知道……这行的女人,分手时候就没什么真话。”
为了让金主心里舒服,说回老家去嫁人,是很普遍的理由。说到了机场,那也可以是换到了另一个金主的家里。这话,周达都是不会相信的。
这三人虽然没有在此种风月场中历练,可也明白这道理。
赵新拿出香烟来,递给向诚和薛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