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 她和狐女都调休。
郎北涿联系狐女, 要约她出来说事情。
他是一心想说明白,他本来拱的就是他那颗白菜。这白菜一早是属于他的, 凭什么她现在非听郎魏那只老狐狸的挑唆,来阻碍他和她的事。
结果, 狐女胡卉儿根本不睬他。
他发信息去:反正我今天在KNRZ餐厅等你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想到时跟她说清楚, 郎魏给了你家什么好处?我能给你三倍。
胡卉儿认死理, 不想睬他。
他在KNRZ餐厅等了一个小时,胡卉儿没来。
他就发信息给郎双双, 问她能联系到胡卉儿吗?
她本来正坐在家中, 一念不生。
哪知,就收到了郎北涿的信息。
又是问她能不能联系到胡卉儿的。
她想:他对狐女好执着。
可是,她始终觉得,狐女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个好选择。
现在阻碍他与狐女在一起, 应该对他的将来是有益的,对他的宝宝也是有益的吧。
她又想了想,刚要发信息给他, 就看到狐女打她手机。
她接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
她也没说郎北涿找她的事。
挂了电话后, 她就给郎北涿发信息, 说:我联系不到她。
而这时的狐女正好挂断电话, 看着郎北涿。
她刚刚讲电话的最后一句是:“下星期, 他们让我们重抄数据。到时到班上再说。”
挂断电话后,就将手机重重朝餐厅桌子上一放。
而郎北涿这时才由手机上抬起眼来。
“你刚刚跟谁说话?”
“跟你一直贼心惦记着的郎叔家的白菜说话。”
“是吗……”他又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手机上那条信息。白菜说:我联系不到她。
不是刚刚就在联系吗?
他若有所思,勾起唇角笑笑。
放下手机。
“你不是不来的吗?”
“我想了想,还是来了,我得把话跟你说明白。你能别给我增添这么多阻力行吗?我也很烦。”
“你别管我就行了。”
“不可能,郎叔都交代了我爸,我爸又交代了我。我怎能不管。”
“他能给你们什么好处?我能给的比他们还多。”
“你别乱说!”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怕得罪他们,你就不怕得罪我么?”
“……”
“你哥是做市政工程的建设公司的吧……那公司也开了有两年了。想生意长期不断,年年有的做吗?你要知道,我手里的资源比郎魏可多多了……”
“……”
……
胡卉儿一家被买通了。
她本人也决定,对于“那头猪非要拱那棵白菜”这事,她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没办法,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道理,那猪就是要拱那白菜,这都是不可抗力,她也爱莫能助。
这天,郎双双上早班。
下午三点就由单位回家。
因为她最近不觉得上下班路上阴风阵阵了,所以就一个人走路上下班了。
哪知,在经过那一排洋槐树遮掩的小路时,被一个人一把拽到树后。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举起左胳膊要扇过去。
可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执着追求狐女的郎北涿。
他一把把她摁在树干上。
就这么由上而下看着她。
打量了许久,才说:“怎么,最近一直阻碍我和狐女见面……你不会是暗恋我吧?”他说的是上次在餐厅那事,明明刚联系了,还说联系不到人。
“我!”
她想强辨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她在想,他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