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会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认为自己的行为有问题。”
冷千山唯我独尊惯了,这辈子压得住他的只有奶奶和冷世辉,奶奶走了,冷世辉也全权放了手,工作场合不谈,私下里能指责他的人少之又少,在遇见丛蕾之前,他已经很久没让人指着鼻子骂过。
“我不是说要你理解我,丛蕾,你如果生我的气,要打要杀都可以,但别再动不动就说分手,我真受不了这个,”冷千山微带局促,“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慢慢改。”
“可我又不想强迫你为了我改变。”丛蕾矛盾地说,“要是改了,你还是冷千山吗。”
冷千山能够吸引大批拥趸的关键,缘于他那股与世独立的反叛气质,他历来不守规矩,不敬权威,平庸放在他身上是有罪的,这些日子丛蕾也想通了,其实她并非不能妥协,她懂得他,与其拴上链子,让一头桀骜的狮子成为一只乖驯的狗,她更希望他能恣意而活
冷千山对此非常疑惑:“谁规定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人的上一个念头与下一个念头都未必相同,又怎么可能有完全不改变的人?”他坚定地说,“况且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快乐,我不想你看着我的时候,再露出那样的表情。”
“哪样的表情?”
他对她的恶声恶气言犹在耳,冷千山一把托起她,走到浴室,一语双关地说:“我欺负你了的表情。”
水汽蒸腾,丛蕾秀发如瀑,冷千山的手搭在浴缸两侧,整副身躯为她作垫,胸口的温度比水更热,他声称要给她清理,然而那双手洗着洗着就变了味,擅自巡阅不说,嘴里也不闲着,在她的后颈轻舔慢啮。
丛蕾玉肌柔腻,白嫩滑软,像一颗冰镇的雪媚娘,勾得人想咬两口,冷千山对她的身体很是迷恋,被丛蕾喝止了好几次,仍旧控制不住地去黏她。
“你能不能别摸了。”丛蕾一碰就痛,打掉他的手,溅起一脸水花,“没上过生理课么,就那么好奇?”
冷千山诱哄道:“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吃得太急了,都没吃出滋味。”
“你当吃人参果呢,猪八戒。”
丛蕾被水泡着,声音也是虚浮的,娇慵无力,胜过艳色海棠,冷千山眼里冒着幽光,言辞振振地说:“这次绝对不弄疼你。”
丛蕾全不信他的鬼话,冷千山简直是把她当成了马,他冲锋陷阵倒是杀快活了,她却是两条腿都在打摆子,加上后头那场谈话,劳心又劳力,已是疲惫至极,一口回绝道:“不行。”
可冷千山旷了近三十年,食髓知味,哪里是她一个不行就能打发的,他使出十八般武艺,最终丛蕾抵不过他的缠磨,将重任交给了纤纤玉手……
冷千山吃饱喝足,神采奕奕,把丛蕾从里到外搓了个透,他探幽寻微,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由于丛蕾底色白净,斑驳交错的红紫痕迹更显刺目,没有哪一块肤色是完整的,仿佛落难的圣母玛利亚。
冷千山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他给丛蕾吹干头发,将她抱回床上,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脚丫子。丛蕾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只在他要顺着脚踝往上亲时蹬了一脚他的头,结果又被他抓着啃了几个牙印,以儆效尤。
丛蕾全程不吵不闹,等到冷千山总算出去倒水离了视线,她不顾自己酸软的四肢,立即掀开他还未来得及上锁的箱子,将那条手绢藏进包里,准备出门后找个地方扔掉。
冷千山的倾情告白,丛蕾固然感动,但并不打算陪他一起发疯。他已经够不正常了,她不能再纵容下去。丛蕾深知自己被逮到的后果,动作快如闪电,趁他回来前,提心吊胆地钻进被窝。
她佯装假寐,冷千山上了床,未曾察觉到异状,单手将她揽到怀中,暖烘烘地拥着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