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立的他心中莫名焦灼,当场一口血便呕了出来。
那时他尚年少,经脉受损得厉害,是师姐日日替他运功化解,足足费了月余才调养如初。
自在门从不以弟子姻缘结好他人,更何况叶燃原也无意于儿女之情,这门亲事自然是被婉拒了。
叶灼却自那时起便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后来叶燃年岁渐长,风华初现,八大派中青年才俊仰慕她的人不知凡几,叶灼又恨旁人浮浪,又恨自己生得晚,暗地里也不知道吃过多少飞醋,吐过多少次血。
吐着吐着,也就掩饰得习惯了。
再者,到了后来,他从旁细察,师姐虽对人皆是言笑晏晏,甚少动怒,却也一视同仁,从不像是对谁有意的模样,这没来由的飞醋也渐渐地便不怎么吃了。
先前他同赵爵说话那时真气已然走岔,虽及时收束,并无大碍,一口淤血却是被他强压许久,待翻出襄阳王府方呕了出来。
叶灼唯恐师姐担忧,当即坐定调息完毕,方朝冲霄楼赶去,这也是他比约定时间到得略晚的缘由。
他指尖划过右边袖袋中的小金瓶,在去冲霄楼的路上他便让系统三号检验过了,其中成分的确都是对人体无害的,赵爵所说的话又在他脑中响起,冰凉的金属材质非但丝毫不曾让他镇静下来,心头的那簇暗火却越烧越旺,一句藏在心中已久的话便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师姐心中可有过什么人么?”
叶燃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道:“怎地想起问这个了?”不等叶灼答话,又道:“今夜你可见到师叔,那赵爵了?”
避而不提,却并不是否认。
叶灼心下一沉,后面师姐说的几句话,他便没有听进去,直到叶燃连声唤他,这才醒过神来,茫然道了声“啊?”
叶燃见他心神不属的模样,心下怜惜,只当他是在襄阳王府中同赵爵交谈太耗心神,抬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拍,温言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小灼你先回房歇息,我们明早再议罢。”
只见叶灼魂不守舍地应了两声,茫然站起身来,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又回转了过来,自袖中摸出一个水滴状的小金瓶,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前两日给师姐配的安神丸,睡前服一粒便可。”
见叶燃点了头,这才匆匆推门而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