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备考。
谢明允心思不可谓不细腻,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失落,却一时哑了声不知从何安慰起。
正当他有了点思绪就要开口,苏言那边却突然一笑:“走,我们收拾收拾东西,这两天雪化了一点就下山。”
然后她指了指窗外,却看也没看那个人影,“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才能想起,雪地不能跑马,人却可以走,北地的雪干不容易打湿衣服,就算一时不慎,至多等上山来找套衣服换罢了。”
谢明允心说确实如此,正要开口说什么,却猝不及防嗝了口气,发出了一个声音轻,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嗝。
苏言一个没忍住,轻笑:“叫你贪食。”
本来红薯就饱腹,就算是自己身为女人,吃两个也就差不多饱了,按谢明允正常的饭量,一个足矣,他却足足吃了俩,也不知道是这红薯里放了什么**药,当时让他吃完一个饱了就先走,也不听。
想到自己居然为了多和眼前这人待一会儿,愣是咽下去两倍的分量,谢明允不由得有些脸热,却轻咳一声压下气,抚了下胸口。
“我先收拾一下东西。”
其实明明有下人,哪至于要他收拾,不过是逃避的接口罢了,苏言失笑,看着他背影几乎有点仓皇,倏地转向去了里间。
片刻后,她转身看向窗外,轻轻皱眉。
山下的人影已然不见,只留下一匹马在雪地里。
还不算太笨,苏言心想。
估计过不
了多大一会儿,就能见到那人上山庄来了,具体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即将见分晓。
不论如何,她会和谢明允一同下山,若是有难以解决的问题,苏言自当尽力。
。。。。
果不其然,没多久,女伙计叩响了山庄大门,到谢明允面前汇报几句后,苏言立在一旁,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肉眼可见谢明允脸色一顿,随即似乎斥责了一句什么。
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她心想。
片刻后,谢明允向她走来,敛眉道:“恐怕明日确实得回去一趟。”
见他面有愧色,苏言不甚在意地一挥手,开了个玩笑:“无妨,反正此处何时都能来,但麻烦可不是时时都会找上门的。”
“方便说一下,是出了什么事吗?”她又问。
谢明允脸色稍稍松缓,道:“有百姓聚众闹事,在谢家钱庄门口,说是他们的票据上标明的利率同我们所告示的不一致。”
苏言:“核实了吗?”
谢明允点头:“李管事看过,票据上印章的确出自我们钱庄,也揪出了被买通的伙计,只是......”
“只是什么?后来又是如何安抚那些百姓。”苏言略有疑惑,若是伙计被对家买通倒也情有可原,但普通百姓是的的确确受了“欺骗”,会愤怒也情有可原,关键是要将她们安抚下来。
“只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谢明允顿了一下,又道:“方才我跟伙计说的,就在百姓一事,场面混乱,管事没来得及安抚。”
那百姓是如何散去的,苏言心里疑惑,忽然想到了什么,钱庄明面上毕竟有谢家和苏家做靠山......
谢明允显然看出了她的神情,点了点头:“是,任由巡逻士兵驱散了周围百姓,却未安抚此为其一不妥之处,其二则是根源,不当在下印时疏忽,不经第二人见证。”
苏言心说那是确实,虽说谢家钱庄管理得好,近来口碑也在上涨,但对于危机事情的处理着实有些不妥,可见是重于管理,而轻慢处理,但这话没必要当着眼前的“主人”谢明允说,她自认和谢明允还没到那么亲近的地步,足以畅谈他的生意。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问道:“是谁指使的,一个小小伙计,若是没有利益诱惑,怎敢
做出如此大事。”
谢明允眉头皱起,显露出几分忧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