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灵。”
皇帝是自己的小九九,对比一下秦阿牛和秦敦,这个秦贺永做事不地道,把英国公府给了秦敦继承,以后就为秦贺永所用,按照秦贺永最近闹出来的幺蛾子,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儿。而如果给了老实人阿牛,远离京城,只要每年记得给他赏赐些东西,就已经皇恩浩荡了。显然,爵位给这个阿牛更符合他的利益。
皇
帝点头:“忠孝郡主所言甚是,那就等秦阿牛到京,他为英国公世子,承袭英国公府香火。”
皇帝就是这种货色,秦婉太清楚了:“臣女叩谢陛下隆恩。”
秦婉侧过头看向秦贺永,又抬头看皇帝:“陛下,那秦贺永谋财害命未遂怎么说?”
皇帝皱眉:“秦婉,此事之前早有定论。”
御史一听,来劲儿了,出列来:“陛下,此言差矣……”
御史引经据典,分析前因后果,让皇帝头疼不已,朝堂上又开始吵了起来……
秦婉谢恩告退,退出去之前低头看了一眼秦贺永:“秦相,我说什么来着?”
嚣张!皇帝都看不过去她的嚣张,伸手拍了拍龙椅的扶手,裴曦能争气点,把她的嫁妆败完了,到时候总不能看她流落街头,给她一口饭吃,养着就是了。
毕竟之前秦贺永会把儿子过继给英国公,在很多人心中是有预期的,现在听闻秦婉解决了这个事,这么一来英国公府的这个宅子买起来就无后顾之忧了。
这下子争夺的人家更多,还没给人看房,要价已经到了三十万两之巨,听到这个数,别说秦贺永气得仰倒,皇帝也有些酸,别看他贵为天子,现在也是天天为了那些如雪花一样涌入的奏折烦恼,国库空虚,哪里来的钱财,后宫里头皇后娘娘的俸禄不过一千两,秦婉嫁人不会就这三十万两银子吧?手里肯定还有?
突然之间发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太有钱了。
而裴曦原本赌坊里已经嫌弃他没钱,这些天又把他当爷,毕竟他马上要娶个特别有钱的夫人了,赌坊里借了他银子让他赊账来赌,他这般实在让大家伙儿喜闻乐见。金山银山都会被败光啊!听到这个消息,皇帝心里又舒坦了些。
秦婉这里拾掇嫁妆,天天听房里的三个妹子在那里念叨东家长西家短,尤其是梅花儿,这个消息灵通,简直让珠儿和环儿拜服。
梅花儿坐在那里吃着冰镇酥酪:“我跟你们说哦,隔壁的二小姐可能出事了。”
秦婉过去把梅花儿地冰镇酥酪一收:“别卖关子,一口气把话给说完。”
“二小姐,可能有身子了。”
珠儿立刻长大嘴巴:“啊?怎么可能,她可是未
来的太子妃啊!还有两个月就要大婚了。”
“就是啊!”梅花儿伸手要问秦婉要酥酪。
秦婉问:“孩子是谁的?”
“太子的。”
秦婉把碗给她,珠儿在那里问:“太子的?太子那么猴急?”
“说是咱们姑娘被赐婚给小侯爷的那一晚,太子闯入二小姐院子里,跟二小姐那个了。”梅花儿吃了两口酥酪,“二小姐当月月信就没有来,这个月又没来。这两天胃口不佳,天天泛酸欲呕。”
“不是吧!梅花,你连这个都知道?”珠儿对着梅花,一脸拜服。
“哎呦,那就问题大了,这么一算两个月了,再等年底大婚,肚子可都看得出来了。”
“没关系婚服那么宽松,定然不会有事的。”
“怎么会没事?皇家子嗣,五六个月就生产,还是太子妃生的,怎么解释?”
主仆四人随口说着隔壁的闲话。
隔壁秦姝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肚子里确实已经有了太子的骨血,她也知道作为太子妃,失去贞洁,成婚当日已经是一大坎儿,现在这个孩子,哪怕是太子的亲骨肉,问题是谁信?
宫里八月中秋举行家宴,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