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有什么下场,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寇季听到他二人的话,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们错,他们喝兵血也是被逼的,被逼成了一个习惯。
他们中间就算有人想改掉这个习惯,也做不到。
那些已经贪婪成瘾的武勋们不答应。
一旦他们中间有人脱离了团体,将会遭到所有武勋联合打击。
更关键的是,没人帮他们。
无论是朝堂上的文臣,还是皇家,都恨不得他们打成一团,拼一个你死我活。
最好全部都死一个干净,留给他们一个可以任意施为的朝堂。
可若说他们没错……
喝兵血怎么可能没错。
曹玮睁开了眼,盯着寇季,长叹道:“你当我们真的不会体恤将士,不知道爱惜他们吗?上了战场,他们一个个将性命交托给我等。
为了我等一句话,他们或许得付出性命。
他们戴我等如此,我等又怎么可能不把他们放在心里?
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曹玮征战多年,为我赴死的每一个将士的名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李昭亮咬牙道:“我亦是如此!”
寇季起身,拱了拱手,郑重的道:“朝廷会不会动禁军,我不足hi到。你们说的话,我会记住,也会如实告诉我祖父。至于帮你们向朝堂上安插子弟的事情,我不会答应。
除非有一日,你们不再喝兵血。
不然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帮你们。”
寇季收回了手,傲然的挺起腰板,“我寇季入仕至今,所拥有的任何一个铜板,皆是我用双手、智慧换来的。
没亏过良心,也不愿意亏良心。
告辞。”
寇季再次拱手,退出了暖房。
暖房内传出了两声浓浓的叹息。
出了李府别院。
寇季匆匆回到府里。
囫囵的睡了一个多时辰。
东华门上的钟声敲响。
他在向嫣伺候下起身,洗漱了一番以后,穿上了一身符合他身份的祭服赶到了宫里。
随后便随同着赵祯、皇室宗亲、文武大臣一起,前往了景灵宫祭祀。
一忙活就是一整天。
直到晚上,扶着寇准回府以后,才有了闲暇,将曹玮、李昭亮二人的意思,转达给寇准。
寇准书房里。
祖孙二人相对而坐。
寇准品着茶,寇季端着茶杯,道:“祖父打算精简中原腹地内的厢军?”
寇准瞥了寇季一眼,品着茶,淡淡的道:“许你帮朝廷谋划,就不许老夫帮朝廷谋划了?”
寇季干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寇准放下了茶杯,哼哼道:“老夫看你就是那个意思。老夫好歹是总摄国政,若是在朝期间,不做点什么。别人还以为老夫是纸糊的呢。
老夫可不想在百年之后,被人评价为什么纸糊摄国。
精兵的政令既然在四方边陲起了效果,那就应该推行到整个大宋。
老夫跟李迪、王曾二人盘算过,若是精兵的政令在整个大宋推行完成以后,我大宋每年所需要付出的军饷,将会节俭近百万。”
“才百万?”
寇季心中嘀咕了一声。
厢军还真是后娘养的,那么多人手被裁撤,省下的军饷,才百万。
寇准不知道寇季心中所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突然咧嘴笑道:“你知道朝廷今岁的盈余有多少?”
寇季见此,猜测到,朝廷的盈余恐怕不少。
不然寇准也不会露出这种神色。
但是他还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句,“多少?”
寇准嘿嘿笑道:“一千三百万贯……”
寇季一脸愕然,惊讶的道:“怎么会这么多?之前赈灾的时候,朝廷可是抠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