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因没办法搞出这样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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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真不错啊……”坐在水箱上的死柄木低声笑了起来,“漂亮,就让我们这样大闹一场吧。”
“不和斯坦因一起行动,真的没关系吗?”站在他身后的黑雾问道。
“无所谓啦~”死柄木耸了耸肩,“反正我们都不喜欢彼此,不如干脆别出现在对方面前,虽然我是觉得把他杀掉也没关系……嗯,真是动人的想法,今天回去之后就实行吧。”
“老师会生气的。”
“切。”死柄木用脚跟踢了踢水箱,“真搞不懂老师在想什么,这种程度的个性和在刀上涂毒有什么区别?他到底有哪里吸引到老师了?”
“不断践行自身理念的意志。”黑雾说,“如果一个人愿意为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付出一切,这个人就会无比强大。”
“又是意志,好像什么事情扯上这个词就会变得美好起来,真让人讨厌啊。”死柄木说,“不过,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虽然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但把英雄杀手拿来和她作比较也太过分了一点,简直就像把腥臭腐烂的鱼目放在美丽的珍珠旁边一样。”
“我猜珍珠不是在指斯坦因?”黑雾说。
“当然不是,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简直是令人作呕呢。”死柄木的声音轻了下来,“从那次之后,真是很久都没看到她活跃的样子了……你觉得她今天会出现吗?”
“大概率不会。”黑雾很诚实,“即使出现,多半也是为了斯坦因。”
“啧。”死柄木说,“你今天一定要说些让我恶心的话吗?”
“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实话。”黑雾说,“不过,以最近的舆论趋势,对赤谷海云来说最稳妥的方式就是等欧尔麦特等英雄的言论渐渐发酵,毕竟大众是很健忘的,只要避开这段……诶?”
死柄木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刚刚有一只脑无失去了生物电波。”黑雾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语气干涩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被/干掉了。”
………………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纯内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久前还在咆哮的怪物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粗糙的、有点像鳄鱼背脊皮肤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几乎割裂了整个脖子的三分之二,喷溅出来的鲜血在空气中弥散,飘飘洒洒,非常壮观。
透过细密的血雾,纯内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那道身影刚好出现在血雾的正后方,纯内看着她慢慢将手腕上弹出的刀刃收了回去,那个动作中所流露出的从容、冷静,仿佛漫天的红色飘雾都变成了英雄的亮相表演,竟然让这一幕添上了几分古怪的美感。
“请问你是……?”
血雾渐渐散开,纯内这才看清对方的身形——不如他想象中得高大,甚至有那么点娇小,穿着非常普通的黑色连帽衫和运动裤,戴着黑色的口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雾没有完全消失的关系,这个人的头发和眼睛看起来都是红色的……
某种预感在纯内心中浮现,这令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你是……”
一阵震耳欲聋的气鸣声响了起来——纯内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整个地面好像也在跟着一起颤动,刺耳的气鸣在此时听起来就像是大地发出的尖叫。
随即,某种像是爆炸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
纯内几乎是瞠目结舌地看着街道上的消防栓一个接一个地启动,那些疑似爆炸的声响是水柱顶破上方的栓锁发出的,爆开的消防栓就像是某种仪式的礼炮,水花被高温蒸发形成一片氤氲的白雾,渐渐盖住了那道身影。
当纯内跌跌撞撞地赶过去时,对方早已不在原地了。
就在这时,纯内的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