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木箱子里零零碎碎地还放了许多东西,而这些全都跟宋引玉有关。
不用多想她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谢临安叹了口气,无奈道:
“下面人拿错了箱子。”
宋引玉见他神色,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
随后她将装荷包的小木盒子放了回去,又从阿予手里接过画细致地卷好,也放了回去。
最后她对阿予说:
“我们放风筝。”
谢临安拿起风筝,先是对阿予说到:
“这是,我画的,这是,娘的题诗。”
那画阿予知道是父亲画的,却不知这字是母亲写的。
他细细看来,却是面上神情有些纠结。
娘的字,似是写得不大好。
他年纪小,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穿。
这孩子又打小粘她,所以见状宋引玉哪有还不懂的。
她那个时候字写得丑,和谢临安的画一对比却是有些入不得眼,可这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背后的意义。
但儿子这么嫌弃她的字,宋引玉还是觉得有些丢了面子。
她眼珠子一转,接着眉头一皱,瘪了瘪嘴状似难过说到:
“是娘的字不好污了你爹的画。”
说完她便用帕子捂着眼,抖了抖肩似是很伤心。
谢临安抬眼看去正巧见到宋引玉悄悄对他吐了吐舌,他失笑便未曾说什么。
阿予年纪还小,没看出他娘做戏只以为真是自己适才的嫌弃伤了娘亲的心。
写下便急急拉着宋引玉的衣袖,说:
“娘的字好,娘的字写得最好了。”
他也说不来什么好话哄人,嘴里翻来覆去地都是说他娘的字写得好。
宋引玉装了一会儿,透过指缝间的缝隙看到了阿予的神情,她拿开手笑得开怀:
“娘的字真的那么好啊?”
阿予猝不及防下看进了娘亲满是笑意的眼睛,傻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娘又在逗自己。
他抿着小嘴,有些不高兴。
宋引玉又是乐了一下:
“看来阿予很喜欢娘亲的字嘛,要不要回去了娘亲给你写一副挂在你的书房里?”
阿予这会儿就觉得他娘坏,又觉得被看了笑话,避开了宋引玉的眼睛不理她。
“阿予?”
阿予不理,小小的人儿扁着唇生起气来看着都可怜。
宋引玉想笑,但直到这一笑,阿予怕是要气得更狠了,便忍了。
她又试探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阿予?”
阿予依旧不理,心里就想着他娘坏。
宋引玉看出了他心里想什么,知道这是玩笑开过了,小阿予真的生气了。
宋引玉逗阿予逗得多了,也知道人生气了,要怎么哄回来。
所以她也耷拉下眉,可怜巴巴地看向谢临安:
“夫君,我惹阿予生气了。”
谢临安正在绑风筝上的线,闻言手不停,只向阿予问到:
“阿予生娘的气了?”
阿予抿了抿出,看了他爹一样,小声道:
“没有。”
“那阿予怎么不理娘了?”
宋引玉弯腰凑近他问到。
阿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到娘亲的眼神太过可怜巴巴的,他也显得太小气了,不符合君子做派,所以小君子阿予这才低声认真说:
“我不嫌弃娘亲的,娘的字好看。”
自己都生气了还不忘要记得哄自己的娘,这体贴的模样,让宋引玉心里又是软,又感动。
她便抱住了阿予,蹭了蹭:
“阿予真好。”
“这是在外头,娘不要如此。”
小阿予一本正经地模样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宋引玉又是蹭了,挼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