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带脑子来的,多半都会听信了她的话,所以花芜家的生意向来都不好,可现在,她已经从自己这里进了这么多货了,什么时候她生意这么好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双想起最初时花芜跟自己说她家店被毁之事,那天她没有注意什么,可现在想想,花芜那天表现很可疑。
在她心里,花芜实诚的很,什么话都不会瞒着她这个好姐妹,就连在花坊煮温水这个好方法也是花芜告诉自己的,这也让自己挣了不少银子。
可上次花坊被毁之事,她却半分都没有多向自己透露,这太过不正常了些。
秦双叫来店里的小厮,派他去县衙询问那日案情之事,临走前塞给他一些银子,用来打点衙门里那些衙役,那些见钱眼开的人,肯定不会对自己多做隐瞒。
等小厮回来,将案情始末给秦双讲述完后,秦双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该死的!”秦双使劲拍了桌子一下,吓得小厮哆哆嗦嗦不敢言语,只听秦双咬着牙怒骂道:“好一个花芜,现在不光还是勾引我丈夫,还敢蒙骗我了,当真是长本事了!”
秦双之所以这样生气,就是因为她之前也曾到黄莘儿店里跟牛老贪谈过合作之事,她的花坊了比花芜家的大多了,花样也多,可黄莘儿从她这里进了一批货以后,还是拒绝了她。
如今还有脸从她这里拿货,这个花芜,等她再过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自己就不姓秦!
远在花坊的花芜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的抽了抽鼻子,“抱歉,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慌乱不堪。”
“大概天凉了,多穿些衣服,莫沾染风寒。”黄莘儿清点了一下花芜准备好的花,没什么问题,便让跟随的小厮将板车先行推走了。
“多谢姑娘关心。”花芜对她笑笑,往屋里看了看,道:“如今被毁掉的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应该就不必去秦双那里进货了。”
“嗯。”黄莘儿道了声恭喜,想了想,让她明日再去秦双那里进一批火百合,其他的便不急了。
“好,姑娘记得把车子送回来。”
她家的百合花还没有盛开,也只能暂且去秦双那里拿货了,不过每次去张铭的殷勤都让她很不自在,还希望秦双没有误会才好。
第二天一早,花芜将需要浇水的花一一浇灌后,才拉起板车往秦双家花坊赶去。
许是来的早了,秦双还没有醒来,小厮们忙忙碌碌的往屋里搬花。没有人理会花芜,不过花芜也习惯了被他们这样对待,静静的靠在板车上等待秦双。
而此时秦双正靠在二楼的窗户上,手里端着一杯花瓣茶,好整以暇的看着花芜在外面等着自己。
“花芜啊花芜,你若不欺骗我,我还能将就跟你虚情假意着,不过这次你可别怪我跟你撕破脸了。”秦双往杯子里添了些水,对着镜子,细细的描画红唇柳眉。
等日上竿头时,秦双才不紧不慢的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今天她一身红裙包裹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姿,就连平时对她不怎么在意的张铭,都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看什么?”秦双手贴在张铭脸上,语气妖媚。
“什么啊?”张铭不自在的将她的手挥开,他起来的较晚了,下楼时听小厮说花芜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正要去叫秦双,她自己就下来了。
“呵。”秦双嘴角轻勾,男人也口是心非不是吗?
她不在理会张铭,而是将花芜叫了进来,慢条斯理的倚在椅子上,看着手足无措的花芜。
“花芜,你觉得我秦双待你如何?”秦双低头抚摸着自己的丹蔻指甲,阴阳怪气的询问。
花芜不知道秦双今天这是怎么了,只点点头,“自然是极好的,双双为何这样问?”
秦双二话不说的气起身,上前便给了花芜一个耳光,“贱人,到我这进货,我念你花坊被毁,让你从我这拿过去救急,你倒是好,自己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