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继续。
江砚白含笑看她,“有时想通关窍,就在那瞬间。”他早些回家确实还有目的,一来能够问葛涵双关于宁氏的事情,这些事情她知道的比较清楚。二来他还要去一趟文家。
不弄清楚文正书与温美娘之间的关系,他今夜是不会有个好梦的。
江砚白送沈鱼回了沈记,临别前,沈鱼把身上剩下的所有腰果和玫瑰花饼都一股脑全塞给了他。
“喏,都给你,隔夜就不好吃了哦。”她弯起眉眼。
江砚白回以微笑,“这么大方?怕我饿着?”
沈鱼面不改色,“是怕江少卿饿,不是江砚白。”言外之意就是她担心的是查案的官老爷,不是他这个人。
江砚白深感熨帖,自动忽视她那嘴硬的话。
沈鱼也苦恼,他们这样算什么,她合该对他狠心一些才是,但每每对上他饱含情意的眼睛,她便心软了。
情之一字,沾不得啊!比起谈恋爱,她更喜欢冷冰冰的金钱交易。
沈鱼的心软之举,让江砚白效益弥漫,连去找文正书质问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江砚白回家套了车出门,给师母准备了些东西,佯装是去看望她老人家。
文寺卿去世后,文母便带着文正书远离尘嚣,在庵堂里清修。
因着文寺卿意外身死之事,文母勒令文正书不准继续科考,好在文正书还有个秀才的名头,在乡下找了个教书先生的活,在庵堂后面盖了间茅草屋,陪母亲住着。
文母见江砚白来,很是热情欢迎,让伺候她的小女尼去唤文正书来。
“砚白,许久不见了。”文母和蔼温柔,素色的女尼衣冠穿在她身上有股淡雅出尘的意味。
江砚白行了个大礼,“不能时常来看望师母,实是砚白的过错。”
“你身居要职,辛苦异常,又怎会怪罪你。”她眼中尽是担忧,“身在官场,砚白你要小心。”
“谨遵师母教诲。”
两人还在寒暄,文正书从后院进来了,见到江砚白,也露了个笑,“砚白今日怎么有空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