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了她,这显然不是寻常的关系。
但多年前的大案,与窦庚之死会有联系吗?又一团迷雾浮现。
小杨小谢也各自调查回来了。
苏姨娘是被自己的父亲亲自送给窦庚的,也因此苏父换来了一个升迁的机会,从外县的七品官,成了盛京的七品官。
“卖女求荣!”沈鱼唾弃这些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母。女儿家如同货品般被随意送人。
小杨嘲讽一笑,“的确是卖女求荣,这苏大人还老当益壮,上个月给苏姨娘新添了个小弟弟。苏大人老来得子,大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但苏姨娘却是没有回去过。”
沈鱼叹气道,“想必苏姨娘与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好。”
“正是呢!尤其这个孩子一出生。听说苏大人还有将那小妾扶正的想法。”苏母两年前去世,苏家女主人的位置一直空悬。
小妾扶正除了皇家,有脸面的大家族不会这么做,正妻去世,再挑一个家世好的娶回来才合常理。
沈鱼与小杨越聊越入迷,话题已经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最后开始一起怒骂苏父这个老渣男。
“这老头真不害臊,一枝梨花压海棠啊!”那新娶的小妾比苏姨娘还要小一岁。
“对呀,听闻是个戏子,那把嗓子唱起曲来可好听了。”小杨八卦道。
听两人同仇敌忾的聊着,小谢生怕大人会生气,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沈鱼与小杨调侃的话语反而让江砚白沉重的心情好上不少。不再深思温美娘与文正书的关系。
江砚白轻笑着打断他们,“行了,小谢你来说说其余人的。”
小谢才有空插话,说起了贾姨娘与赵姨娘的事。
贾姨娘的父亲医术还不错,尤擅妇科,窦夫人曾请贾大夫看病,贾大夫出诊时若患病者是女子多会带上贾姨娘。贾大夫身为男子,要是检查什么的多有不便,贾姨娘恰好能代劳。
“不用猜都知道,窦庚定是在贾姨娘为他母亲看诊的时候看上了她。”沈鱼撇嘴道。
小谢点头,“不错。”
窦庚以贾姨娘一家威胁她,贾姨娘为了父母小弟,被窦庚强纳入了府。
“我去贾家医馆时,却并没有见到人。医馆双门紧闭,我问附近邻居,都说贾大夫带着妻儿走方悠宜去了。”
江砚白与沈鱼同时抬眸,他问,“什么时候走的?”
小谢道,“已经一月有余。”
江砚白垂下眼睑,吩咐道,“想办法去查一查贾家人这一个月去哪儿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贾姨娘下的手,必是她的家人出了什么变故,才让她决心动手。
至于赵姨娘的线索少的可怜,因为她不是盛京人,江南那边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
“她在盛京,没有与什么人常来往吗?”江砚白问。
小谢道,“赵姨娘深居简出,不太出门,即便是出门也只是去绣庄。她绣技绝佳,常与清河绣庄的娘子们切磋技艺,也有将绣品拿去寄卖。”
“清河绣庄?晟郡王妃的产业?”
沈鱼反应过来了,怪不得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是当初找她买抱枕的那个绣庄。
“其余便查不到什么了。”小谢垂着头。
江砚白道了声辛苦,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他自己也准备回府。
沈鱼诧异,“今日也这么早回府吗?”从前有案子时,他常常都是忙至天黑才回去。
“不行?”江砚白挑眉。
沈鱼抿唇,“不是,只是若是因为顾忌我,而耽搁了查案……”不是她自作多情,只是江砚白的举动由不得她不多想。
江砚白笑起来,“这是在担心我徇私?放心,我自有分寸,回去还有事。”
“在家也要办案?”不愧是加班狂魔啊!沈鱼曾听黎辞舟不止一次吐槽他办案不要命,还以为他只是在衙门这样,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