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自认为自己在鬼杀队朋友无数,每天都处于“每一个朋友都想和我多呆一会,但我只有一个”的快乐烦恼之中。锖兔每次看着他这副无辜的反应心情都格外复杂,一边想我兄弟这也太单纯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老父亲头秃;一边又觉得义勇这样挺好的,他以前老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手臂,沉默寡言的义勇会越发自闭,最近看着他却又觉得像是回到义勇小时候,安安静静的小男孩不大会说话,但眼睛有光。
真要说起来,无论是成为义勇在鬼杀队中的朋友,还是治好他的手臂,灶门炭子都功不可没。为祢豆子以性命做担保,多少也有几分投桃报李的意思。
灶门炭子倒是看得很开,豪爽地表示:常言道医者父母心,在爸爸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好崽崽,不过是满腔父爱罢辽。
锖兔:……
只有富冈义勇仍然不明真相,见到灶门炭子对他笑就觉得人家暗恋自己,而且暗恋得越发光明正大,搞得他很是不知所措。
灶门炭子想了想富冈义勇当初的几分来信,心中冷笑一声:真是辜负爸爸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她托着下巴,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这个形容真是太贴切了。”
顿了顿又补充:“但他不叫富贵鱼鱼,富贵鱼鱼是我的金鱼。”
嘴平伊之助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那他叫什么来着?”
“是富冈憨憨。”炭子拍着少年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实在记不住,你就叫他阿憨。”
炭治郎尴尬地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扯了下姐姐的衣袖,在她耳边小声道:“姐姐,这样不大好吧。”
“害,等他回到鬼杀队肯定又忘了吧,他连你的名字都记不清。”灶门炭子神色非常平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在帮富冈先生和伊之助拉近关系。富冈先生这个人吧,人挺好,就是没什么亲和力。非常容易让人误解,我身为他的朋友,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呢?炭治郎没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亲切吗?”
灶门炭治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姐姐的思路很认真地想了想——富冈师兄长了张小仙男的脸,平时又不爱说话,往人群中一站确实鹤立鸡群很有距离感,这个接地气的名字安在他头上倒是……挺可爱的。
甜心弟弟恍然大悟。
“唔姆!原来如此!”炼狱杏寿郎也是一副受教了的表情,竟然是比炭治郎更先感慨:“灶门你可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
“也、也还好吧,炼狱先生过奖了。”
说完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白皙秀美的脸上隐隐还能看到一个浅浅的酒窝。
——我善不善良不知道,但你们很甜我是知道的。
看着对面两双亮晶晶得仿佛闪着星星的眼睛,一向会睁眼说瞎话的灶门炭子难得心虚地侧了侧头,试图避开他们的视线。
这是什么双倍天使直球攻击?犯规!这真的太犯规了。
善逸倒吸了一口冷气,哆哆嗦嗦地往后躲了躲:可怕,太可怕了!这和刚刚威胁我的真的是一个漂亮姐姐么。哎,世界太冷酷,只有祢豆子的怀抱还有一点点温暖。
祢豆子乖乖巧巧地坐在凳子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善逸的视线,粉紫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炭子,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回到箱子里:我姐真好看,Over。
白鹤将一切尽收眼底,心说自古天然克腹黑诚不欺我。
灶门炭子你个狗女人也有今天。
谢谢弟弟,谢谢大哥,鸦鸦学到了。
列车已经快要到达终点,上一站位于大都市,不过是匆匆走过的光景,炭子便看到了琳琅满目的霓虹灯,喧闹的人群声即使是隔着一层铁皮车厢也能依稀听到,那架势竟然比白日还要热闹几分。
村里人嘴平伊之助嗷嗷直叫:“哇!你看这里是白天!”
村里人炭治郎眼睛发光:“哇!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