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刻鼓掌补救,夸赞道:“真不愧是皇上,乍看似乎是普通的牙印,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微臣细细一看,这牙印简直就是杰出的艺术佳作:齿痕整齐,颜色深浅不一,如同一幅山水画,重峦叠嶂,山明水秀。”
他惊叹地频频点头:“这样完美的牙印,只有皇上能咬得出来。先前是微臣才识学浅,有眼不识泰山了。”
“伶牙俐齿。”虽然知道容勉不过是胡编乱造,但奉承的话听了就是让人高兴,苏烟满意地笑道,“赏。”
“微臣叩谢皇上。”
容勉长吁一口气。
幸好皇上没和他计较他说皇上是狗的事。
苏烟看向容宴:“不是身体不适么?怎么不多歇息一会?”
容宴脸颊微红,“已经...好了。”
抿了口茶水,苏烟调侃道:“看来朕昨夜不够努力,今日竟然还能让容护卫下得了床。”
“不是的。”容宴声音细若蚊音,“皇上很好,是微臣...想守在皇上身边。”
容勉露出惊恐的表情。
他是谁?他在哪?他听到了什么?皇上不会杀他灭口吧?容宴不会杀他灭口吧?
‘砰’的一声。
茶杯被苏烟重重地搁置在桌上。
苏烟语气不善,“想守在朕的身边?朕怎么没看出来?朕倒是看出来你一心求死,竟然胡乱吃药。要不是容勉告诉朕,朕还不知道!”
起身走到容宴面前。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容宴比从前看起来虚弱不少,皮肤也比往常细腻白净。
苏烟伸手将容宴抱入怀中,温柔地说道:“以后不许再吃药了,比起孩子,朕更希望你此生能平安喜乐,永远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