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一辈子呢。”
“哈。”
路西法嘲弄地放声大笑。
指腹落在苏烟的后颈处，他压低了声音暧昧地问：“宝贝，你是不是也觉得他说的话很可笑？”
苏烟没有出声。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多说多错，说多了还引火上身。
更何况，无论她怎么说，都得得罪一个人。
但路西法偏不让她如愿。
他偏要苏烟当着他的面拒绝其他人，最好能让这两个情敌死心，从此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惹他厌烦。
眉梢漫上乖张的狠，小恶魔是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以至于他直视苏烟的双眼，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再问了一遍：“宝贝，告诉我，你要选择谁？”
“我可以不选么...”
“可以啊！”路西法大方同意，正当苏烟暗暗窃喜的时候，听到他又说：“不选的话，我来替你选，怎么样？”
苏烟有不好的预感：“怎么帮我选？”
路西法口气淡漠而轻亵，“杀了其他两个错误答案，结果不就自然而然地出来了吗？”
苏烟想起粉团子说的，如果其中一片碎片死亡，封印将永久不能解除的后果。
她拽紧了路西法的衣角，酝酿了会情绪，正欲再演一次上次演的戏码，路西法却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表演：“宝贝，我说了，我不是那两个傻子，别用对付他们的那招对付我，我不吃那一套。”
他是无所畏惧的黑暗神，心中从不会有什么善念，只有极致暴戾的恶。
苏烟再次试图劝说他：“难道你不怕我...”
“嘘。”
手指抵在苏烟的唇瓣上。
路西法气息压近，轻快地眨了下眼：“别说那个词。怕，我当然怕，我还想和宝贝长长久久一辈子，怎么可能不怕宝贝你离开我？”
苏烟沉默着看着他。
“但你要知道，黑暗神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即便是你用死亡威胁我。”
手指向上。
指尖缠绕的神力，让苏烟动弹不得后，路西法又缓缓收回。
“宝贝，一旦你真的起了自.杀的念头，我不会再给你任何能拿到刀剑的机会。”
掌控万物的神明，会用尽一切办法，来阻拦她的离去。
“好。”
苏烟仰起头，答应下来：“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