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长不想想什么办法吗?若是那太子心狠手辣,要对我们斩草除根怎么办?”
秦忆遥不急,秦忆梦心中急切,这几天沈行言已经为她分析过其中利害,等到太子**完全压过丞相,上位后第一个就会拿秦忆遥开刀。
不过沈行言说...
秦忆梦的思绪被秦忆遥打断。
“梦儿别担心,有兄长在,肯定会护你周全的。”秦忆遥温润一笑,望着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妹妹,眼底满是宠溺,“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就安心出嫁,其他的都不用你担心。就算是兄长出事,都不会让梦儿有事的。”
“小姐,马上要到吉时了。”
秦忆梦应了声:“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秦忆遥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
直到远远地看见苏烟的马车行驶而来,秦忆遥才松了口气,勾起唇角迎了上去。
从马车内第一个走出的却不是苏烟。
秦忆遥的脸立刻垮下,没好气地对南宴说:“太子殿下,我记得我好像没有给你发请柬吧?”
“不请自来,想必秦丞相应该不会介意。”
南宴笑意浅淡,温柔地搀扶苏烟下了马车,轻声地附在她耳边叮嘱她小心脚下的路。
秦忆遥冷哼一声。
这个南宴!一看就是故意的!不让苏烟独自来参加婚宴,怕是早已猜到他的意图,生怕他将苏烟扣压下来吧?还故意在他面前和苏烟亲密,秦忆遥气得恨不得把他给扒皮抽筋。
“不介意,我当然不介意。”秦忆遥咬牙切齿,一双桃花眼里充斥着对南宴的敌意,“不过我也希望太子殿下在外要守规矩,保持相对的距离,别害了其他人。”
南宴点头一笑:“当然,请秦丞相放心,来之前,我已经亲够今日的份了。”
秦忆遥目眦欲裂,握紧了拳头拔高音量:“亲她?你还敢亲她?南宴,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南宴挑眉,似是觉得秦忆遥说话奇怪,话里炫耀的意味十足:
“丞相真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亲算什么?我们每晚还同床共枕。对了,丞相大人应该不知道,烟烟的腰上也有一颗玲珑小痣,情动的时候当真是迷人极了。唉,算了,我与丞相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你一辈子也没机会见。”
秦忆遥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环顾了一圈,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纯白手帕,手帕的小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小的烟字。
“这是苏烟之前赠与我的定情信物,手帕上的字是她亲手绣的。除此之外,她还花费数月心血为我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不知苏烟她送了你什么样的定情信物呢?可否让我见识见识?”
南宴刚刚上扬的唇角落下,藏匿于衣袖间的手微微收紧。
秦忆遥见占了上风,继续得意洋洋道:“不仅如此,我们还有定情的信鸽呢,我们都每晚都传信。”
苏烟:这人怎么信口胡诌啊!
见南宴投来落寞可怜的小眼神,苏烟立马道:“没有的事,你别听他胡说。”
“嗯。”
南宴笑容僵硬,委屈巴巴的,“有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臣知道现在在皇后娘娘身边的是臣就好了。至少臣每日有皇后娘娘相伴,不像丞相,只能守着一些不会说话的死物,说起来也怪可怜的。”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苏烟左右看了两眼,火药味浓得让她总觉下一秒这两人就会打起来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们快进去吧。”
擦肩而过的时候,南宴还与秦忆遥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大人,今日还要动手吗?”
“当然,出了宫来到了本相的地盘,本相怎么可能还会让苏烟回去?你多派些人来,南宴肯定也做了准备,今日怕是最后的机会,必须得确保万无一失。”秦忆遥眯起眼,“必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