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看到了,无论是沈行言,还是秦忆遥,可南宴不敢问她究竟和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害怕听到让自己难受的答案。
与其如此,不如别问,只要,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南宴一遍遍地这样告诉自己。
即便他只想她属于他,即便他只想独占她。
但南宴更害怕暴露这些,会将苏烟推离他的身边。
苏烟解释:“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
“嗯。”南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苏烟身上的味道,身子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眼底的渴求之色浓郁而强烈。
得到的越多,他就越来越贪心。
“臣给皇后娘娘换衣。”
她的衣袍被酒沾湿,南宴派人审问了那个洒了酒杯的宫女,从她口中得知乃是沈行言所为。
沈行言。
比起秦忆遥,南宴更恐惧他与苏烟的关系,相依为命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苏烟与他之间有多年的情意,甚至为了他的前途愿意进宫。
南宴太嫉妒沈行言了。
他无数次地想自己要是沈行言该有多好,什么前程,什么功名利禄怎么能和苏烟相比?
他不会让苏烟进宫,也不会让苏烟劳神劳力地绣什么《百鸟朝凤图》。
衣袍落地。
南宴吻上她的脖颈。
“臣只要你。”
齿尖轻轻地摩挲着,很快落下一个鲜明的绯色吻痕,南宴的视线下落在她的右肩头,白净圆润的肌肤上,一个红色的小痣,和她眼角上的一模一样。
南宴第一次见。
“好美。”
他将那颗痣含入口中。
心尖一颤。
在与她的亲密无间上,他获得的满足愉悦感比他前十八年加起来的还要浓厚。
南宴抬头看她,那颗小痣在他的逗弄下已经红得能够滴血,将苏烟的细润如脂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喉结滚动间,南宴问她: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能让臣侍寝呢?”
虽然南宴信誓旦旦地告诉苏烟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但每一次碰上南靖,末了时他都会主动地添上一句:“子谋啊,千万千万记住,要忍住啊!你的身体可由不得你胡来啊!”
“皇后娘娘,请相信臣,臣可以的,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的。”
深墨色的占有欲在他的双眸里渐渐化为有形,将他眼底小小的苏烟全然包裹,分不出一丝退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