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草帽,漏出了带着些许胡渣的脸颊,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旱烟,微微吐出了一口烟气,饶有兴趣的瞧着慕言狼狈的模样打趣道。
“哈哈,老刑,谁敢打他啊!!”树荫下的棋桌前一面色如光的中年人,抚摸着自己下颚前的白色长须听闻这话乐道,而他却不知道,此时他对面的青袍男子乘机偷偷的挪动了棋盘上其中两个棋子的位置。
“陈富贵,快,别管那小子了,我知道怎么破你的棋局了!”
棋桌对面那青袍男子说出这话的瞬间,树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这话重新引回到了那棋桌之上。
陈富贵抚摸着自己的长须,带着少许疑惑的瞧了瞧青袍男子,微微点头道:“行,李青,瞧瞧。”
一颠一颤跑着的慕言瞧见众人的反应,愤怒的从他们身边越过,一脚踢翻了他们的棋盘,怒吼道:“你们完了,你们等着完蛋吧!今晚过后我一定要让你们家鸡犬不留!”
“砰!”
刚刚说完这话的慕言,始料不及的被身后追来的老牛突然顶飞了三米远,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堪堪止住。
“救…救…命!”慕言爬在地上吐了几口血,虚落的朝着树下的众人呼唤道,而后陷入了昏迷。
“我靠!不好,慕崽子真出事了!”被称之为老刑的中年人,瞧着眼前发生的这般情况,立马收起了自己的旱烟,呼唤了一声,三步换成两步,上前一脚把老牛踹飞了三米远。
老刑来到慕言的身前,仔细打量了慕言一番,回头瞧着还在树下无动于衷的众人,他笑了笑,拿出自己的别在腰间的旱烟,用手扶着自己的草帽,低着头深深地抽了一口道:“话说,你们到底放了多少防身的东西在这慕崽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