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走山头,虎卧岗,地势险峻显奇观。
盘龙树,卧凤溪,山间小院两小鸡。
三尺横木,黄花梨,道不清来,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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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呐,你说咋办?慕言这小崽子,我们是拿他没有法子喽,14岁的人儿了,还在吃着我们的白食。”
“咋办?我还能咋办,怪我喽?当初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呵呵,你们同情心泛滥,瞧瞧当初在那捡回来的人儿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不怪你,不怪你,村长,怪我们,唉,怪我们当初就不该把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交给你带。”
“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瞧瞧现在的慕言!他天天学着你穿着个大花裤衩,拖着双烂拖鞋,磕着瓜子满村的转悠,唉!而且……而且他……居然还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说起来都是泪啊,我家的一只老母鸡被他瞧上了,当天就被他活生生的淹死在那药罐里,他…他…唉!硬说那是在给鸡泡药浴!呲溜,我能不知道吗?谁家药浴放葱姜蒜的啊!”
“对!村长你得管管慕言,你是我亲舅还是他亲舅啊!昨天我家的旺财只是在拉屎的时候多瞅了慕言一眼,当天晚上,呜呜……呜呜呜呜,他就把我家旺财炖了,额,嗝~虽然味道不错,但是还是得管管他,那可是我的旺财啊!嗝~你们吃嘛?”
“说的也是,咱们的时间也快到了,总不能一直带着这小崽子?你们几个今晚陪我演演戏。”
“村长,你什么意思?”
“嗯?哈哈,你们没想起来就算了,我是说我碰见我们的院长了!”
“什么?我靠!西娘皮的村长!”
………………
“白云悠悠过山景,前方老牛真牛皮!唉!两小时了!两小时了!老牛,村长的时间都没有你这么长过!”一位十四岁的少年,留着长刘海,穿着大花裤衩,站在小山丘上,晃荡着自己的烂拖鞋,无奈的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晚霞,悠悠的叹了口气。
而少年的前方,那正扒拉着母牛的老牛好似听懂了少年的话语一般,只见它回头鄙视的瞧了瞧少年,继而转身摇晃着尾巴,扒拉着母牛去了。
“呵,死牛!早晚炖了你!你知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要不是!你是咱们村里村医唯一的牛,你早死八百回了!”少年咬牙切齿的说着这话拿着自己脚下的烂拖鞋疯狂对着老牛比划着。
而就在这时,远方的田埂上突然传来一道呼唤。
“喂,慕言!村长叫你回去吃饭了!君老的牛不用你放了!它会自己回去的!”
慕言听闻这声呼唤,眼睛一亮,立马兴奋地穿上了拖鞋,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头,拿在手中仔细掂量了一番,而后他又朝着那正扒拉着母牛的老牛比划了一番。
突然,慕言朝着老牛扔出了手中掂量了半响的石头,头也不回的跑了。
“哞!”只听慕言的身后传来了老牛的一声痛呼。
老牛此时瞪着赤红的双眼,正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不甘的从母牛身上落下,它死命的晃了晃头顶的双角,撅起了自己的蹄子,拼命的朝着慕言追弛而去,掀起一路烟尘。
田埂上呼唤慕言之人瞧见发生了这般情况,也忍不住哀叹一声:“造孽啊!”。
这声话语久久的在田野上回荡,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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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啊!君老的牛有牛癫疯啊!”此时的慕言正喘着大气,花大裤衩破了两个大洞,拖鞋也不见了一只,他一瘸一拐颠跑着,慌不择路的朝着正坐在村口树下下着棋的众人呼唤道。
树下众人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都忍不住好奇纷纷转头向着慕言的方向瞧去。
“哟,这不是慕崽子吗?怎么了?是被打了吗?”树下一乘凉的中年,抚了抚自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