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置身北国冰川之上。
甚至那些雪花凝出的冰面都能映出她的面容。
察觉到沈惊澜的注意力挪开,已经替她不厌其烦地将头发擦干的小王妃从身后抱住她,胳膊从后方圈住她的脖颈,气息隔着她的长发隐隐绰绰落在她颈间,“我饿了……”
沈惊澜眼眸微动,放在桌上的指尖下意识动了动,想叩响几案,唤人进来给她跑腿,为她开一次小灶——
可等对方面颊贴着她还余着潮湿冷意的发,用鼻尖在她颈侧小狗乱拱一番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叶浮光想吃的是什么。
因为信腺被反复注入过那冰冷刻骨的冷意,也曾用温暖的身体试图将这信香捂热,可惜却是徒劳无功,故而在察觉到她意图的时刻,沈惊澜虽然面上不动声色,整个人却已经绷紧了。
就在叶浮光情不自禁循到她的信腺附近,唇瓣蠢蠢欲动地张开时,坐在她跟前的人却陡然反手捏住了她的面颊。
“不准。”
沈惊澜不近人情地拒绝道。
叶浮光:“?”
她眼中瞬间就氤氲出了湿意,委委屈屈地问,“为何?”
小狗努力压下尾巴,为自己申辩,“
妾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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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声才刚出口,她所有的声音就都被倾身而下的人给堵住,借着信香压制住她的人含糊地在亲吻空隙里回答,“我在……”
沈惊澜被她气笑了。
这条以下犯上的、不听话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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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捏在玉白指骨间的那本旧账册老旧的纸张簌簌地轻抖着。
不多时。
指尖骤然一蜷,将那账册纸面揉出褶皱声。
还是被那乖巧甜美的嗓音给劝住,“王爷轻一些,别把账本弄坏了。”
沈惊澜:“……”
或许是她那双美丽的凤眼瞪人实在太有杀伤力,叶浮光忍不住用薄薄的丝帕将她的视线给挡住,然后又凑过去继续吻她,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为自己辩解道,“我很轻了,不是我的错。”
毕竟她只是亲了亲沈惊澜,都还没怎么样,所以账本要是坏掉了肯定跟她没有关系。
结果这话语才刚落下,就有书册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好像已经发现了她在情期毫无理智这件事,沈惊澜干脆也不抵抗了,现在松手让那册子掉在地上,准备等这小狗啃够了她的骨头再去捡。
既然这么喜欢咬她,到时候就罚这只小狗用嘴给她把账本叼回来。
在被拖入欲海之前,沈惊澜如此打定主意。
却不知道,小狗确实也想磨一磨牙。
随着帐中微风拂过她薄衫下的肌肤,用信香压着她的小王妃忽然嘀咕了一声,“好肿。”
叶浮光俯身凑到沈惊澜耳侧,好似关怀地问:“王爷是骑马磨成这样的对吧?”
被巾帕遮住的那双凤眸好似隔着那布料也在瞪她,沈惊澜唇畔浮现出几许笑意,好似故意挑衅那般,慢悠悠地答,“是啊,凭你哪能——”
结果猝不及防就被叶浮光按住了唇。
甚至用指尖按住她的舌,不准她说出更多的话。
沈惊澜想咬她,却被灌入了那些冰冷的信香,好似被人拢了一抔雪压进唇舌里,直往她的喉咙里压,令她喉咙止不住地吞咽,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好坏的白雪。”叶浮光一语双关地骂。
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自言自语地答,“妾可比它温柔多了。”
……
叶浮光终于有机会实践自己先前的设想。
山茶花确实比一串红要甜。
地坤的信香好似经年累月的香料,将她的血肉筋骨都浸润成同样的味道,身上的肌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