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若不是绝对的信任,小叔也不会一回来就只联系的蒙挚,更遑论他与霓凰的关系了。
蒙挚一头雾水,“祁王当年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没听说啊!”
梅长苏被蒙挚的问话噎得要死,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他。
而另一边,盯着郢萱眼睛看来看去的霓凰,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拉着昔日好友的手,道:“嘉华!是你吧?”
“霓凰姐姐!”郢萱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当年两人虽然差着辈分,年岁却相差不大,而且同龄的女子中,只有她们脾性相投。两人在闺中的交情,不比靖王和梅长苏之间的差。
“嘉华郡主?”蒙挚听了之后惊讶地看向了梅长苏,“这是真的?”
“嗯!”梅长苏点头,“之前苏宅里还不够安全,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霓凰看着郢萱道,“到底是为什么,你和兄长完全变了模样?”
“一言难尽。”郢萱扯了扯唇角,“等一切尘埃落定,让小叔慢慢告诉你吧。”
接下来这半个月,蒙挚依照梅长苏的安排,对靖王表现得很是积极和主动。一日趁着到靖王府中参加他举办的骑射赛会的时机,挑起话题,借口要看他从北狄王处缴获的双弦剑,如愿到了靖王悬剑的卧房内,并且很凑巧地发现了那个隐密的地道入口。
就这样,蒙挚顺理成章地成为第一个知晓梅长苏与靖王臣属关系的朝臣,并且趁机向靖王表明了自己在不违皇命的情况下,一定会支持他夺嫡的态度。
这个时候,已是草长莺飞,芳菲渐尽的四月,大楚求亲的使团带着可观的礼物已来到了金陵帝都之外。
为了避免南楚再起觊觎之心,皇帝留下了穆青为人质,让霓凰郡主尽快返回封地。霓凰离京前,将穆王府的信物和穆青都托付给了梅长苏,而后毅然踏上了去往边境的道路。
城门口那场好戏,郢萱和梅长苏都没有去,两人坐在苏宅内,研究接下来的计策。
郢萱看着梅长苏手中宁国侯的木牌,道:“宇文念,谢玉的催命符!当年赤焰一案,终于能找他先收点利息了!”
“你……”梅长苏并不想郢萱去冒险,可却一时开不了口劝她留下。
“我自然要去!”郢萱眉头一扬,“我要亲眼看看,这踩着父王上位的煊赫侯府,是怎么走向末路的!”
梅长苏叹了口气,复仇的执念横亘在自己心里,郢萱又岂会没有?于是道:“罢了,到时,有豫津和蒙挚在,总能护你周全!”
“小叔!”郢萱无奈,“我经脉已经养好了!只是内力重新修行不过几年,略有些不足罢了!夏冬现在与我也不过伯仲之间,你至于这么担心吗?”
“你不也那我当瓷娃娃供着!”梅长苏白了她一眼,对一直以来那些层出不穷的药膳深恶痛绝。
“那是你之前伤了底子,要好好补补!”郢萱也回了一个白眼,“将来你肯定忍不住要跑战场上去,所以还是尽早补起来的好!”
“还好意思说我,你之前伤的可不比我轻到哪去!”
郢萱下巴一扬,“我这些年药浴、药膳可都没断过!谁像你,吃个药膳跟要你命一样!总比苦药汤子好吃吧!”
“切,也没好到哪去!”
四月十二,萧景睿二十五岁生辰宴,郢萱带了一幅名家墨宝作为贺礼,跟言豫津一起去了谢府。这些年她在京城时,时常言豫津待在一起,与萧景睿也算熟识,请帖是一早就送到白宅去的。
前来参加萧景睿生日晚宴的人并不算多,也就是相熟的一些人热闹一下罢了。宫羽是谢弼亲自去接的,倒成了到的最早的,萧景睿亲自引领宫羽进了花厅。
等最后一位客人夏冬到达之后,谢玉便遣人通报了内宅,引领客人们进入霖铃阁。由于大家都是平素常有交往的熟人,只有卓夫人认识的人稍稍少了一些,故而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