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代表着什么,这小子分明是胸有成竹
“还成?我看你是做不下去,才出来的吧。”
“不过他年岁这般小就去考县试,莫非他天纵奇才不成?”
“噗呲,什么天纵奇才?我看他是愚不可及吧,真是笑话,也不去河里照照自己,一个黄口小儿怎么可能过得了县试?徒惹笑话罢了。”
“你们别这么说,说不定他还真有本事。”
“呵,真有本事会这么早就出来?大放厥词也要有才学,他有吗?”
有些在外头等着的人,正好听到陆云深与许耀然的对话,纷纷出言嘲讽,压根就不觉得凭陆云深本事能考过。
要真这么容易考,就不会有人考童生考到须发皆白。
陆云深勾起唇角,不紧不慢道,“时间不早,我们回吧,正好还有时间练会字。”
“哦,好。”
一听陆云深要练字,许耀然连忙与其一同离开,使得原以为陆云深他们会反驳的人们瞬间傻眼。
正常听到这些话的书生,都会愤怒反驳,或是气愤的离开,这陆云深倒好,年纪小小却能做到一笑置之,一时间,嘲讽陆云深的人脸色有些难堪。
“云深,你还真行,这么多人说你,你都面不改色的。”许耀然佩服的看向陆云深,“要不是你阻止我,我肯定忍不住会反驳他们。”
刚才那种情况,许耀然其实有些沉不住气,想要反驳回去,可接触到陆云深投过来的目光,才临时打消注意。
“不着急。”
陆云深摇了摇头,继续埋头练字。
陆云深的字经过这些年的苦练,已初具成效,但想要拥有自己的风格,还需要多加练习,从中找出最适合自己的风格。
县衙。
“今年的书生似乎都不怎么行。”
一名考官连看几份卷子后,不禁失望的摇头。
“这篇写得不错,理解都在点子上,看来今年的头名就是他了。”阅卷的一名考官,满意的看着其手上的卷子。
孙知县一脸古怪的看着手中的卷子道,“那倒未必,我觉得这个卷子更胜一筹。”
那考官略一蹙眉,不认同孙知县的说法。
这考官手上卷子的书生,是这一带有名的才子,除开另外三县同样出色的书生,考官还真没听过有何人能与他比肩,故而考官一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以及其名字就认定,今年的案首是他无疑。
难不成孙县令想假公济私?
想到这里,那名考官看着孙县令的眼神变了,顿时质疑道,“孙大人,此话当真?”
“自然。”孙知县微眯着眼睛道,“本官两袖清风,莫不是你在怀疑本官徇私舞弊?”
孙知县做了这么多年知县,还是知县,就是因为性子太直,不会转弯抹角,一下子就让在场的气氛僵住。
那考官也没想到孙知县会把徇私舞弊直接说出,一下子愣住。
“哦。”负责这次县试的主考张玉堂,奉行眼见为实,既然有争议,就让两位考官将自己看中的卷子递过来,细细查看一看,“两个人都写的不错,不过这个叫陆云深的书生显然理解得更透彻,还有那一手馆阁体,定然下了不少功夫?奇怪,我前些天出去,怎的没听到有书生提及他?”
张玉堂喜欢看书生们辩论,来到这里后,时常都会乔装一番去看看,但去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听闻过陆云深这个名字,而另一张卷子的金槐安,张玉堂倒是见过几次,知道其有几分才学。
其实,主持县试本该是孙知县,但因着张玉堂因公事来到这,当今皇上就命张玉堂临时担任主考。
孙知县道,“或许是因为这名书生年岁还小。”
孙知县正是刚才在考场上亲眼看着陆云深写卷子的人。
说实话,要不是孙知县亲眼所见,他本人也不会相信,真有书生能在这般年纪就将晦涩难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