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黄口小儿了呢。”
陆云深但笑不语。
“真是晦气。”那名书生本就有心想要挑起矛盾,好挫挫陆云深的锐气,可陆云深二人却不接招,弄得那名书生黑着脸拂袖进了考场。
“我在这等你。”
在里面就是考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许耀然也就留外头。
“好。”
陆云深点点头,走了进去。
按大周律例,但凡参加科举者须搜身,确认无携带作弊物品,方可入内,故而每一位书生进入考场前,都要经过搜身。
轮到陆云深,负责搜身衙役吓了一跳,“你这么小就来考县试?”
“是的。”陆云深拱手道,“老师让我下场试试,若是失败,就当累积经验。”
“这样啊……”你老师对你还是挺狠的。
衙役嘴角抽搐了下,没在说什么,放了陆云深进去。
陆云深这一进去,顿时吸引了在场的目光。
前来考县试的人不少,但像陆云深年岁这么小就来参加县试的,整个考场仅此一个,难怪会引得众人侧目,不过这些人的眼里大多充斥看好戏的成分居多。
随着负责监考的官员陆陆续续进/入,书生们纷纷闭正襟危坐注视着监考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不小心得罪他们,会累及自身。
监考的官员没有耽搁,到了既定的时辰,便发放考卷。
童生试主要考的是基本的内容以及一定的写作能力,对陆云深而言并不难,故而,几乎一拿到考卷,陆云深就提笔开写。
其中一名考官乍看到第一个开始写的书生,年岁竟如此小,顿时楞了一下,随即微眯着眼睛走到陆云深身后看着。
陆云深压根不在乎有人看着,不紧不慢的下笔。
“这……”正当其认为陆云深只是来过过场子的刹那,被陆云深写出来的那手馆阁体给镇住,下意识的揉了下眼睛,以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有了陆云深起头,其他参加县试的书生纷纷全神贯注的提笔写。
然而。
这一下笔,在场不少的书生瞬间傻眼。
他们考的真是县试?
不怪他们会这样想,实在是今年的县试比之以往的难度都要大,着重点很多都在理解上加入自己的观点,难度直逼院试。
一时间,不少原是心有成竹的书生,纷纷邹起眉头。
砰~
忽地,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考场的宁静。
“继续写,若谁抬头张望等同作弊。”监考官员警告地说了一句,便让衙役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衙役很快过来禀告道,“回大人,有一位书生晕倒。”
监考官员皱眉道,“既然晕倒,就把他挪出去,再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是,大人。”
衙役得令,立刻与另一名衙役将晕倒的书生带出考场。
这突然晕倒的书生须发皆白,一看就年岁不小,考场的氛围又那么严肃,不怪他会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场的其他书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被抬出去的那位书生,精神纷纷绷紧,甚至暗暗提醒自己不可重蹈那名书生的覆辙。
毕竟谁也不愿意被这么抬出去,进而失去县试资格。
陆云深对此没什么感觉,该干嘛干嘛,居然成头个走出考场的书生。
“云深,考得如何?”看到陆云深从里头走出来,许耀然迎了上去陆云深,神情有些紧张,想来是受到考试中途那个被抬出去的书生的影响。
“还成。”
陆云深回以一笑。
正如当初温喻之所言,题目的内容大多与书上有关,凭着陆云深过目不忘的本事,并不难。
“好小子。”
许耀然觉得自己方才白担心。
许耀然与陆云深相处也有两年,哪会不知道陆云深话中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