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觉得不妙,明玉想了一想,不如让那高氏伺候弘历,省的那雪樱占了便宜。反正自己现在在坐月子,弘历也已经素了好久了,若是被传出去,自己就成了疾妇。
“麻烦嬷嬷走一趟把那高氏招来。”
茶过半响,渐渐微凉,便是明玉与那高氏谈笑,二人端坐在桌旁一起享用着早膳。
“正福晋有何事招我前来?”那高氏倒也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
“最近这些天我坐月子,不能伺候着王爷。”明玉见那高氏神色一动,又赶紧道:“王爷这几天无人照料,姐姐想着不如让妹妹伺候王爷几天。”
高氏见明玉这么一说,脸上欣喜,帮明玉呈上了半碗的粥笑道:“姐姐倒是对妹妹体贴的紧。”转念似是想到什么,又疑问道:“可是不是还有那侧福晋么?”
“妹妹既然这么想,那也只好让雪樱来了。”明玉端起了那碗粥,细细品尝。
“可那王爷许久没来我这郎月阁”高氏想着,弘历很少来她那厢,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过来,估摸着倒是有些失落之色。
“妹妹别急,姐姐自有办法,”明玉放下碗,轻轻俯身在高氏耳边说了几句。
那高氏一听,顿时欣喜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直至晚膳前,弘历一回府便去明玉远离看望她。
明玉见弘历逗着摇篮里的儿子,笑道:“王爷你看咱们儿子多像你。”
弘历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鼻子道,“确实像了些。”
见儿子睡的沉,弘历便坐在一旁,轻轻捏起明玉的手,“我不在的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能做的不过是给王爷生了个儿子。”明玉谦虚一笑,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倒是那高氏,一直打理着后宅,操守劳累。”
弘历对明玉赞赏一笑,“倒是难为你了,这般替人着想。”
“无碍,高氏这些天身体欠佳,不如王爷去看看?”明玉回笑道。
弘历想着那高氏确实为后宅之事做了很多,迟疑了片刻便道:“也罢。”
待儿子与明玉睡了去,弘历才往郎月阁去。
高氏在床上微微躺着,待听到丫鬟轻轻呼着王爷来了,便起了身。
弘历踏进了门槛,见高氏福了礼,倒是另一番风情韵味,笑道:“这些日子有劳你了。”
高氏自是知道弘历指的是打理后宅的事,心里一阵欢喜,脸上却淡定道,“王爷过奖了,倒是许久不见您来郎月阁了。”
“听明玉说你病了,就前来看看你。”弘历说着,牵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高氏微微端坐道:“无碍,只是前些日子染了些风寒,最近好些了。”
“辛苦你了,今晚在你这歇息一天吧。”
高氏欣喜的轻唤着丫鬟们摆设好了晚膳道:“王爷留下来用些晚膳也好。”
下人们摆了菜,高氏与那弘历用着晚膳,等闲谈笑,好不惬意。
这些天,弘历在后宅雨露均沾,时而东院走走,时而郎月阁谈笑,倒也相安无事。
隐约觉得不妙,明玉想了一想,不如让那高氏伺候弘历,省的那雪樱占了便宜。反正自己现在在坐月子,弘历也已经素了好久了,若是被传出去,自己就成了疾妇。
“麻烦嬷嬷走一趟把那高氏招来。”
茶过半响,渐渐微凉,便是明玉与那高氏谈笑,二人端坐在桌旁一起享用着早膳。
“正福晋有何事招我前来?”那高氏倒也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
“最近这些天我坐月子,不能伺候着王爷。”明玉见那高氏神色一动,又赶紧道:“王爷这几天无人照料,姐姐想着不如让妹妹伺候王爷几天。”
高氏见明玉这么一说,脸上欣喜,帮明玉呈上了半碗的粥笑道:“姐姐倒是对妹妹体贴的紧。”转念似是想到什么,又疑问道:“可是不是还有那侧福晋么?”
“妹